层揭开了谜团!”
这时,年轻僧人放出了一声轻叹,眸光明亮,紧盯着许七安的眼睛,说道。
“贫僧想拜托施主一件事。”
“大师,我只是个练气境的武者。”
许七安想委婉的拒绝,刚刚许子圣可是说了这只断手可是半步武神的一部分,这个层次的斗争,他一个小爬虫实在没底气掺和。
而且,许七安没忘记金莲道长成立天地会的初衷:怼死地宗二品道首,难度仅比他登基当皇帝要小,而如果再因为断手的事牵扯到佛门的恩恩怨怨,许七安还不如自己篡位登基呢!
年轻僧人不搭理许七安,自顾自的说道。
“帮贫僧追索过去,找回记忆,在这个过程中,贫僧会给予施主一定的助力。”
“给予一定的助力?”
许七安想到了四位金锣裹着纱布的模样,莫名心动了,有好处的事情他从不会拒绝,至于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倘若有这只断手伴身,许七安相当于多了件底牌,他在这个皇权和神权至上的世界,可以更好的安身立命,至少不用担心被抄家灭门,谁敢动家人一根汗毛,就把谁脑浆子打出来。
不过,在答应僧人之前,许七安有两件事需要弄清楚。
“大师,你是不是需要时常吞噬气血?”
许七安尽量用平和的措词,免得刺激到这位年轻僧人。
“只要在你体内,便无需外来气血补充。不过如果你要使用我的力量,事后需要精血温养,最好是修行者。”
“也就是说,平时只要待在我身体里就行,不会有什么事。但如果要让你打工,就得给你吃饭?”
许七安点点头,这个等价交换很符合他的理念原则,是可以接受的。
“为什么要选择我?”
许七安神色一正,十分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僧人,他找到恒远和尚的时候,恒慧就已经死了,断手也消失不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内,他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缘故。
“有人将我带来了你这里。”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年轻僧人没有隐瞒,十分坦诚的回答着许七安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是一类人?大师,请指点晚辈。”
“我本能感觉如此,更多的记不起来了。”
许七安嘴角一抽,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再次问道。
“谁带前辈来的?”
年轻僧人具现出一幅画面,画面中,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兜帽的人影,郑重其事的打开一只锦囊,将断手收入其中。
从身形上推测,前凸后翘,心胸宽广,这是个女人,而且是许七安最喜欢的类型。
那只锦囊上绣着一只白色的动物,形状似狐,灵动漂亮,背后展开屏风般的白尾。
“九尾天狐?万妖国陨落的女皇就是九尾天狐,是万妖国的人把断手带到了我这里的,为什么?”
许七安深深担忧起来,他被隐藏在黑暗中的万妖国余孽注意到了,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许七安睁开眼睛,房间内空无一人,许子圣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神出鬼没的,就如同他的出现一般。
“他一定知道许多事情的真相,只可惜高人都是一个德性,说话云里雾绕的,死活都不肯将事情讲明白了!”
翌日午时,菜市口,行刑台上,跪着百余人,排头的两个是兵部尚书张奉以及其子张易。他们穿着白色的囚服,眼睛用黑布蒙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周围聚集着上千名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
尽管在百姓眼中,被斩首者都是罪大恶极的凶犯,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残忍血腥的一幕。主要是朝廷对围观这件事,采取半强迫半鼓励政策,有些人是不得不来,被逼着来看,理由很简单,弘扬朝廷威严,震慑百姓。
“斩!”
执行官员看了眼日晷,时辰已到,从令牌筒之中抽出了一根朱红令签,狠狠一掷地,大声喝道。
话音一落,死亡降临,被蒙着眼睛的三族亲属纷纷破口大骂,怒骂兵部尚书张奉害人害己,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刽子手高举屠刀,一颗颗人头滚落,鲜血喷溅的非常夸张,浓郁的血腥味连外围的百姓都能闻到,之后又斩了两批死刑犯,分别是平远伯和孙钟鸣的三族亲眷。
御书房,小朝会,穿道袍的元景帝高坐上首,听着京兆府尹陈汉光的奏报,对于菜市口的人头滚滚,不怒不喜,波澜不惊。
“兵部尚书已经由许爱卿担任了,户部都给事中的职位,诸位爱卿有何想法啊?”
元景帝貌似随意的提了一嘴,眸子深沉无比,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平阳郡主案让元景帝意识到,朝堂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需要他多花些心思。
当即就有大臣出列,举荐自己的人。元景帝面无表情的看着官员们陈词激烈的争辩,为了空出来的户部实权职位,恨不得把对方狗脑子打出来。
连打更人指挥使魏渊和首辅王贞文两位权柄滔天的大佬也不可避免的下场。眼见冲突越来越激烈,脾气暴躁的几个大臣已经撸袖子,元景帝敲了敲桌案,适时制止,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