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主流分子运动。姐姐的羽绒服毛衣也洗了。有些衣服已经短了。她洗好了,打包放起来,准备留给弟弟妹妹穿。 她隔四个小时吃一次中药,还喝了葱白姜汤。一直不停地喝水。她没有发烧。头也不疼,就稍微有点晕乎。干完活,又吃了药,又睡了。夜里,她有些发热,终于是有点感冒症状了。可把回来的刘力紧张坏了。要把她送医院。“夸张不,小感冒。给我拿水去。不,小米粥的米汤。”她的眼睛有些迷蒙,因为发热睁不开。精神的确不好。“阿力,你戴口罩,不要和我对视。去洗澡,吃中药。不然就传染你了。你再生病了,我照顾不了你。“好。”他去吃了中药,依言戴了口罩,端着早晨他煮的小米粥过来,喂她喝。 她睡的沉,鼻息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他有些担心,从来都是活蹦乱跳的她,出差一次就躺下了。他回忆起她照顾他的步骤,去拿了毛巾,给她擦了额头,腋窝,肚脐,手心,想了想,又学了她的样子,给她刮痧。拿出手机还有穴位图,,捏她的虎口,关元,中脘,三阴交穴位。他不会扎针,也不敢。所以他的胆子没那么大。但是他是男人,力气大。他记得她说过找到穴位有酸胀感。他不知道,但见她没哼唧,越睡越沉,鼻息却没那么热了。他才放下心来。把枕头放在到另一头,搂着她的脚睡觉。 睡梦中的李晨,却是感觉浑身沉重,嗓子在冒烟。仿佛是在历练,她似在深山幽谷之中,师兄师姐师弟们都走了。只有她一人被困住,没赶上大部队。她喊破喉咙,也发不出声音。她想踹门,发现动不了。她有些气馁,“吾命休矣。”算了,好歹酸甜苦辣都经历了。也没什么遗憾。她干脆躺平,什么也不去想。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身体变轻快了,能动了。她听到了水声。她一骨碌爬起来。她有些兴奋的想大声呼叫。她发现她的喉咙也不堵了。“啊……”“晨晨,你终于醒了?”略带沙哑的嗓音想起。 “阿力?”“是我?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我做梦似回到古代被困住了。动也动不了。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不许胡说。”他摸着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看样子是烧糊涂了。我去给你拿粥去。”李晨慢慢回过神来,她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八点多了。她感冒好了,除了身上有点虚弱,别无大碍。她胡乱套上裙子下床。洗了脸。感觉要好些。“竟然下床了。太好了。果然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来来来,吃饭吃饭。”二米粥,刘力自己拌的葱白,一小碟牛肉切片。两个煮鸡蛋。 李晨喝了粥,吃了中药,感冒软胶囊。不得不再次感谢医圣张仲景,全家人都靠他的方子熬过一个又一个感冒。又吃了几口大葱。两片牛肉。“我吃饱了。”“鸡蛋吃一半,剩下的我吃。”她又勉强吃了一半鸡蛋。“嗯。我吃完了。谢谢阿力照顾我。”“应该的。你不也照顾过我吗?”“我没说什么胡话吗?”“没。”“那就好。我怕把银行密码泄露了。”“哈哈,你这个财迷。我把我的告诉你。不对,你早就知道了。密码是我的生日的质数之和”“也就你设这样的奇葩密码。我不在这20多天里,你在实验室进行的怎样?” “还好,六月底完成答辩,本来七月要和你一起出去放松一下,结果你自己跟导师跑去Tibet 出差了。你说,要是我在那里,你也会不远万里去吗?”“你不废话吗?你就这么不自信吗?”“必须自信。不然你早离开我了。”“你很重要,不可或缺。章雷也很重要。在某种程度上他救过我的命。我不可能舍弃他,如果那样,不就是忘恩负义,不仁不义吗?有机会出公差,还是简历添彩的事,叫你你不去吗?我还跟你说了,这次去援z藏,还多亏了他在里面协调,导师带领我们师兄弟们干活才干得顺利。才能提前一周回来。不然得一个月。再拖拉点,八月中旬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怎么就救了你的命吗?”他揪着这点不放,追根究底。“在香港私立医院生产,我早晨散步险些摔了一跤,然后入院,我无人可托,只好找了他。他恰好在深圳出差,他见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要被推进产房,孩子是生出来了,可我大出血。当时只有他在身边,是他大喊了医生,我才被及时抢救。昏迷了大概两三天吧。每晚上他都去床头守着我,早晨又五点多离开,每天通关两次。直到我出院。其中的凶险自不必说,我和他本就有读书时的少年情谊,经历此事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在香港休养的日子里,我喝的那些补品都是他帮我找来的。他不希望我因此没了性命。”刘力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那时的他在干什么,羞愧不已,他说不出口。 “所以我当时若是选择离开你,也没什么吧。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出轨爱上别人的说辞。那些指责对我没作用。即使我父母也干涉不了我的。人一生,得一知己已足矣。生死面前其它的都是小事。情情爱爱的,我从不愿意多沾染。没意思。我从不觉得我长得多美。也从不觉得有很多男生追我我就很得意。我不喜欢被人注意。我不开屏。我从不靠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