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利用中午给自己两边肩膀处来盲扎几针。好在没人看见。当然出血她也没觉得有多疼。她不是个习惯回家抱怨自己多累的人,谁不累呢,活着都累。孩子很小就被管。要写作业。大女儿要小升初了。双胞胎二年级了。她和丈夫现在是最累的时候,工作繁忙,孩子尚未成人,尚需大人来扶持。好在读的都是公立学校,也不是重点小学,不要几万,十几万的学费,李晨只在课后给他们报课外班和保育费了。这些对于他们小时候花的钱来说,都是小钱了。一年十万块尽够。 高考班课结束,英语课虽然每天都有,但是已经变成一个半小时了。这李晨也不嫌弃。2000x1.5x5x4x3=270000,周末2000x3x2x4x3=192000。总共462000。再加上春节的8000,她给凑了整,470000。又从自己的工资卡里拿出来30000,凑了整。她又去买了黄金。她的目标是买3黄金。应该还差个二三十万就能完成。她想在努力一把。 暑假她只上了两个周周末和晚上的课。因为她白天要上班。2000x1.5x10+2000x6x4=78000。勉强够她的学费。有得必有失。别的老师每天收入12000,一连四十天,她也羡慕,但是觉得自己做不到辞职去教课。因为她舍不得自己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学到的技术。然而,她的肩膀疼,却时不时地折磨着她。 九月份,大女儿读初一了,还是本校初中部,小的们读三年级。她还有几个月就满四十岁了。如果是虚岁就是四十一了。她在考虑是不是换个业务轻点的工作。钱不钱的,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发现肩膀疼的频率越来越高。她总不能两三个小时扎自己一次吧。 很快九月份她就利用周末去清华参加了开学典礼。都是一帮成年人,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哪像本科生那样隆重,青春无敌,几字班称呼,啥都没有,交学费,注册,领书,领了带有学校loo的体恤衫,加了辅导员的群,随时准备每个月的月末一个周末上全天课。下个月交论文。呃,其实就是来镀金的。矫情什么呀。她自嘲。时代早都不属于她了。她是七零后,结婚早的,人孩子都要考大学了。 所以她早早的和机构说了自己的时间。从18年下学期开始,她最多只上三周课。要这样三年。直到她读完了公共卫生硕士。机构老板也早就找好了另一个周末的老师。所以李晨的兼职又少了,每个周末只有两个半天,一共6个周末。2000x3x6=36000。虽然钱少了,她也不在意,把晚上的时间用来泡图书馆,看那些公共卫生专业课书籍,特别是流行病防治。然后她猛地想起来前世19年末武汉流传出来的新冠肺炎。她又不是先知,只能提前准备感冒药,连花清瘟买了几十盒,感冒软胶囊家里有几十盒。她就又买了些保质期长的。口罩也是买了好几箱备用。因为她习惯了囤药,买东西批发一样,所以家里从丈夫到孩子没有一个怀疑的。此外她还备了好几盒塑胶手套在家。都是她平时工作用的。 十月一她直接就去学校上课了四天,讲了流行病学,然而她丈夫和老友的课不是这样上的。人家说周一到周五的晚上上课,点名。按出勤给分。和老师相处的时间更多,和同学相处的时间也多。几乎每天见面。因为作为父母很忙,所以三个孩子已经习惯放学跟爸爸吃饭,然后回家写作业。然后自己玩安排时间。特别是李晨儿子,自律的很。看姐姐又带妹妹。当然李晨给他的零花钱最多。一周达到500块。 她十月一就上了三天班课,满满的。所以她的假期真的是相当充实。没有一丝浪费。假期回去上班,她丝毫没有假期综合症。对她而言,就和平时一样忙碌。不过她随着掌握公共卫生专业的更多知识,她做的准备越多,防护服,防护面罩,手套。达到了一千套。当然现在不贵,一套不过20块钱。她把他们都存在了木樨地的房子里。好端端的房子,被她当成了仓库。 日子就在她白天上班,周末上课,晚上泡图书馆的时间里度过。这半年,她写了口腔专业论文两篇,一篇是SCI4区,一篇国内期刊。不疾不徐。完成院里的学术任务。公共卫生论文三篇,有一篇老师说可以投国内期刊。她试着投了。果然被编辑通知交版面费。当然这都是她每晚上去国家图书馆,九点回家后再像她丈夫求教的结果。她不想被人看不起。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像只老黄牛一样,吭哧吭哧地往前闷着头看。 年底盘点工作总结。她把论文给领导看。特别是防止流行病对医护人员的感染。她专门问了领导,关于防护措施的落实。领导也是共同经历过非典疫情的,她一提,领导立刻去物资保障那里去检查。结果发现还真没有多少。她把中医关于时疫情的预测给他看,院长就采购了非典时期用量的三分之一。相当于平时三年的总量。把个生产工厂高兴的不得了。李晨要来电话,又单独采购了6000套,当然价格降到了十块钱。她已经不在乎之前买的十几块了。 随后她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