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到处黑乎乎的,你不要吓我。”
“你慢慢开着车走,我给你说。”
“你先不要说,听说十多天前,尹二民给你一耳光,你去市里告他去了?”
“是,我就是告他去了,尹二民太猖狂,不把下属当人,”
“尹二民真的给你道歉了?”
“是,差一点给我跪下,要不我不会原谅他。”林晓胡扯,意淫着尹二民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样子。
“你真牛逼,看你往后咋在东陵混。”
“不一定谁在东陵混不下去呢。”
“你总是和领导作对,早晚会吃大亏。”
“不都是和领导作对,在九岭的时候我和你作对了吗?”
“还没有作对?大会上你说流氓话,不是和我作对吗?”
“那是一时冲动,看见你,不由自主,话从嘴边溜了出来。”
“本色,不由自主的流氓。”
林晓吃吃的笑,觉得和苗慧在一起很轻松、很惬意,说想说的话,不需要掩饰,不需要防范。可以袒露胸襟,可以肆无忌惮。
“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手机都不敢开。”苗慧嗔怒的说道。
“你给我打听一件事,问问县政府院子里的那棵红玉兰哪里去了?”
“你是政府办的主持工作的副主任,你不知道,可以问你”
“我问不方便.以后你就知道了,在某些人的眼里,我是死人。”
“你越来越神经蛋了。好吧,我给你打听一下。”
“千万不要说是我打听的。”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苗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