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些书啊,我看也都读到狗肚子里面了。”
“眼下呀,反倒是那些贫苦人家的孩子,书读的更好一些。”
“你是不知道啊,青青郡主联合这邢国公,在京城之中,白玉堂给那些学子找了一块。”
“又能栖息又能学习的地方。”
“明天就是,科举正式放榜之日了。”
“等咱们回去啊,就知道这白玉堂是不是真的,培养出来一个状元了。”
“这?”
“这怎么可能呢?”
“那些贫苦人家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可能有闲钱送孩子去学堂学习呢?”
“肯定是那些大家族里面既养了不少有知识的门客,又养着身手高强的江湖人士。”
“唯有这样的家族,才能供养得起那些个开销才是啊。”
柳如是一副,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诉你的样子,气得柳参将是作势就要打他。
柳如是赶紧举手投降,接着说道。
“你看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上心了不成。”
“为兄,这就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还不成吗?”
他二人在队伍后面开始讲着,京城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马车之中老王爷正端坐一旁,与夏敬睿下着这围棋。
“你的心乱了,这棋不下也罢。”
老王爷爷说出这句话时,夏敬睿的脸色涨红。
“没……没有的事,是孙儿不专心了,还请祖父责罚孙儿,一定好好专心同祖父下棋。”
“你小的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
“下棋一事,最重要的就是专心,你一心二用自然下不赢我。”
“瞧瞧你将自己的这一排白子都下死了。”
“而去千里救援了那一小块白棋,岂不是舍近求远,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夏静月被老王爷说得面红耳赤,一时间也只能低头不言。
半天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孙儿知错了,还望祖父再给孙儿一个机会。”
“下一盘棋,孙儿定当全心全意。”
老王爷长叹一口气,说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祖父岂能不知?”
“这份奉元之事,算是饶你心扉一久,可是你要明白,逝去之人终归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还是要过好当下。”
“就算是你父亲母亲在天之灵,肯定也是希望你过好自己的日子。”
“眼下,我们已然远离奉元,这些事情就如前尘往事一般,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我带你回京城,是希望你过好余生,而不是再次,踏入另一个心魔之中。”
“你可明白?”
“虽然清楚感谢祖父为孙儿谋划。”
“只是这些事情,一时之间,孙儿还想不明白。想来时间也能抹平一切伤痛。”
靖王爷接着说道。
“我夏家男儿自幼顶天立地,就算是有一时过不去的沟沟坎坎,也是正常的。”
“人生在世,就没有十全十美之事,你年纪也到了,回了京城之后,等三年效期,一个总数字会为你张罗婚嫁一事。”
提起这个,夏靖睿眼中似有挣扎之色,老王爷顺势接着问道。
“你若是有看中哪家的闺女也好,提前告诉我,省得我乱点了鸳鸯谱。”
“弄得你们劳燕分飞。岂不是坏了事情?”
要说心中有谁下定论,一时之间也说不明白,只是内心极其抗拒这个事情罢了。
“祖父孙儿暂时没有这个想法,还请祖父明鉴。”
“父亲母亲突然去世,我理应守孝三年,眼下还是将此事放一放吧。”
老王爷一看他,便知道他有些事情是心中有数,不想说出来。
他也不好勉强与他,只好开口说道。
“也罢,若是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与祖父说也行。”
“只是有一句话,你切莫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委屈了自己。”
“要知道你是我的大孙儿,原本应该是你父王接替我这王位,如今也只有你了。”
“你是将来替我接替靖王府王位之人,如果是你心中仍有疑虑,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龌龊不前,又或者是不明是非。”
“将来,必然也有我靖王府灭顶之灾的那一日。”
夏俊瑞听到祖父这么说,连忙摆着手说道,“我岂能接此位置?”
“按理来说,应是顶门立户的长子,接任王位只是我父亲依然仙逝。”
“自然也有二舅舅他们一家,接手王位。”
老王爷一听这话就明白他还迷茫着,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叹了一口气,随即解释着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你年纪较小,若是将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