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谭为什么会跟谭刀的亲子鉴定有关系?
池江河不解。
还是橙橙推理道,“那会不会他跟谭刀的亲子鉴定也是假的?”
既然他在监狱里有眼线,不就说明亲子鉴定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
池江河眼睛一亮,“是啊。既然他都能预判到亲子鉴定的事,那就说明他藏了一手。”
说不定他就不是谭刀的孩子,而是慕容云卓的儿子。
不过,慕容云卓跟池家有什么联系?
值得慕容谭这么找池家麻烦?
橙橙反推理,“据说当年谭刀来绑架你跟爸爸,是有人给他出的主意。”
“那这个给他出主意的,会不会就是慕容云卓呢?”
因为他给谭刀出主意,是想谭刀死。
这样他就能跟慕容谭的母亲在一起了。
至于慕容谭为什么还是会恨池家,可能得先查查慕容云卓跟慕容谭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池江河点点头,夸一句,“宝贝侄女推理的不错。”
“不过慕容谭的母亲都死了,我总不能开人就的墓吧?”
这又不是古代,做这个多少违法了。
橙橙,“没让您这么做,我是让您去医院查。”
慕容谭的母亲看起来像是早逝。
正常人早逝,除了出事故,就是生病。
无论出事故,还是生病,都得去医院。
就算慕容谭让人隐瞒,总有漏网之鱼。
而且当年如果慕容谭家里穷,肯定去不起医院,应该会先去诊所。
或是乡下土医生。
这些地方不是用电脑记录,那就是用手笔记录。..
只要有记录,肯定能找到。
池江河再次竖起大拇指,“可以可以,这推理很合情合理,我这就去查。”
于是池江河告诉导游自己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
让导游给他找个土郎中看看。
导游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人家生病都想去医院,你居然想看土郎中?”
这年头,年轻人不信土郎中了。
池江河跟他吹,“那您就不懂了,有时候这土郎中比医生还管用呢。”
这句导游非常信。
“是,我也这么想,可是现在年轻人都提倡科学,不信老一辈的传统治疗了。”
“既然你这么信,那我就带你去看看。”
“恰好我认识这里一位土郎中,确实很厉害。”
“好,劳烦您带路。”
导游熟门熟路带着池江河去到村里挺有名的一个老郎中家里。
那位老郎中今年九十了,胡子比头发都长,人却很精神。
“小伙子是哪里不舒服吗?”
池江河,“水土有些不服,感觉从外省来到这里,人都没胃口,晕晕的。”
“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
池江河把手放上去,眼睛看了看屋内摆设。
后排墙上是一排中药柜子,旁边是一排书架,放了一叠叠的本子,想来是看诊记录本。
趁导游离开,池江河跟老郎中套话道。
“唉,我这身体,可别是什么毛病,不然家里的家产可都要被哥哥抢走咯。”
老郎中闻言一笑,“怎么,跟兄弟不合?”
池江河演道,“也不是,就是两个兄弟,父母多少有点偏心,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了。”
老郎中笑道,“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想太多。”
“我们那年代,能活着就好,哪里有时间想什么父母爱不爱的问题。”
“再说,你身体也没毛病,就是简单的水土不服。”
池江河这才松一口气,“没事就好。其实我就是来替老一辈给先人上柱香的。”
“当年我爸那辈的兄弟也来这里待过,后面我爸离开,我们就跟着走了。”
“时隔多年,老人想起老一辈就想回来看看,但路途遥远就让我来看看。”
老郎中听到这里,摸了摸白胡子,感慨道。
“你有心了。”
“这么多年,能回来祭拜先人的年轻人少了。”
“也就慕容家那小子还有点良心,每年都会回来。”
池江河心里一咯噔,果然听到慕容家的字眼。
忙交谈道,“就是最大墓碑那婶子的儿子吧?”
“我听导游谁,那婶子是个好人呢。”
老郎中想起当年的事,叹一口气。
“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小媳妇,确实是个好的,就是贪上烂丈夫,被的打的脸上全是淤青。”
“后来跳河自杀,被慕容云卓给救了。两人日久生情,才有了后来的事。”
“不过后面小媳妇被她原来的丈夫发现,就被拉回去。”
“再后来,听说那小媳妇生了大病,去了几家医院都没治好。”
池江河听的点点头,“那婶子得了什么病?”
老郎中,“好像是一种罕见病,要花很多钱去治的那种。”
“不过她家没啥钱,加上谭刀犯罪在坐牢,更没钱给她治。”
这也就是为什么慕容谭读书读的好好的突然辍学,想来是母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