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奉’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可一钱碎银都没交给我们。”
老婆子一听立刻大声附和。
秦月扯开嘴角,“我住的地方是大夏国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那媳妇顿时语塞。
老婆子气急,“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你到底看不看病!”
秦月淡淡地说道:“花钱看病。”
老婆子说话就要上前去薅秦月的头发,被她一闪身躲开了。
老婆子岁数大了没站稳,一下摔个狗吃屎,这下她可不愿意了,趴在地上就不起来,哭嚎着说是秦月把她推倒的。
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却没有一个出来帮秦月澄清的,看得秦月心中发寒。
这些人,即便出了钱,她真的有必要救治吗?
她的学识是用来促进发展贡献社会的,不是给这些蛀虫提供便利的。
秦月懒得理会她们,转身进屋了。
可是她却嘀咕了这些人的底线和脸皮,那老婆子和媳妇见秦月不吃她们这一套,转身就去鼓动其他村民。
村民们看热闹跟着说坏话的多,但实际上一起行动的没几个。
二人见不起作用,当即回家叫了男人,准备先给秦月一个教训。
即便他们打了外来户,老里正也顶多训斥他们几句,只要他们不将人打死。
总归秦月不给他们看病,那就让她自己给自己看吧。
家里的男人一听说秦月不仅不来,还把自家媳妇或者老娘欺负了,立马抄起铁锨棍子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一个男人光着上身,一脚踹在篱笆门上,一下就给踹歪到一边去。
秦月老早就听到动静,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强弩,拿了箭筒就出去了。
她脾气不好,忍不了的时候一般就不忍了。
出来的时候三个大老爷们正在拆她的篱笆院子,那凶狠的劲头,周围围观的女人孩子都害怕。
一些外来户更是为秦月感到担心,但是他们难处很大,这时候根本没人敢站出来。
那老婆子和老里正是不出三代的亲戚,真有点什么事,老里正向着谁还用想?
就是因为这一点,这老婆子才带着优越感来到秦月家,让她带上军爷们送来的好药材过去给他家孩子治病。
却没想到秦月不仅不带药材,反过来还同她要诊金!
离了个大谱!
村里人谁不哈着他们,一个外来户看见他们都得绕道走,这大田家真是不知好歹。
拆人家的事情老婆子不是第一次干了,都让她治的服服帖帖,一个外来户,她还治不了他们!
见秦月出来,三个大男人看过去,一个身强体壮皮肤黝黑,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男人指着秦月说道:“你叫秦月是吧,给你次机会,现在过来给我娘磕头赔罪,然后带着药材去我家给孩子看病,这地方我还让你住下去。”
秦月眼神微凉,“我若是不呢。”
男人一听气笑了,“你说‘不’是吧?我可不管你有多可怜,男的女的得罪了我都是一样揍,你不去可以,我以后一天揍你一次,我看看你去还是不去!”
一般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么威胁,早就掉着眼泪求饶了。
秦月见他混不吝,怡然不惧地站在那里,淡淡地说道:“我也给你次机会,现在滚出我的院子,我饶你不死。”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小娘们疯了吧?
他看似已经失了耐心,拿着棍子就向秦月走过去,他今天就打断她一条腿,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害怕!
他的目光刚刚落在她的腿上,视野内便见到秦月抬起她手里拿古怪的工具对准他。
什么玩意儿?
心里还在转着这个念头,便看到一道箭矢‘嗖’地一声倏然放大在眼前,紧接着他便觉得脖子一疼。
男人停住脚步,伸手摸了一下,低头便看到一手鲜红。
剧痛随即传来,男人脸色蓦地就白了,他伸手按住脖子,惊恐地看着秦月再一次端起那东西。
“你是想爽快点穿透喉咙直接咽气,还是想让我帮你把血放干再咽气?”秦月唇角一弯,“你放心,我练过,有准头!”
血好像还在往外涌,男人再也硬不起来,一屁股坐倒在地,两股打颤。
很快,那锐利带着寒光的箭再一次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