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玄龄虎躯一震,“看看老夫,在家里说一不二,你娘对我言听计从。” 说一不二? 言听计从? 房俊瞠目结舌,怀疑自己在做梦……史上最惧老婆的宰相,您都千古留名了,居然在我面前吹牛? 看到儿子的反应。 房玄龄脸色露出几分得意,说道:“关于御妻之术,老夫倒是有几分心得,想听吗?” 竟然还有心得…… 方俊沉默了一下,不想扫了老爹的兴,背着良心点点头: “请大人教我。” 在唐朝,“大人”一词不是指官员,而是父亲的意思,所以房俊见了朝廷官员,不可以“张大人”、“李大人”的叫,那是在到处认爹…… “嗯,孺子可教!” 房玄龄满意的点点头:“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男人,在家里就是要立威,以振夫纲,唯有此,方能一展宏图……” 他越说越起劲。 引经据典,摇头晃脑。 仿佛进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 足足说了半盏茶的时间,房宰辅这才停了下来,手捻胡须,含笑问道: “你可记下了?” 房俊急忙道:“儿子都记住了!” “嗯,既然记下了,今天就滚回公主府,不给老夫带回个孙子,你也不要回来了。” 房玄龄过足了嘴瘾。 神色满意的站起来,离开了书房。 房俊直接傻眼了。 愣了半天,才追上去。 “爹,你不能这样啊!我献了这么多血,还需要静养呢……” 前厅。 大哥房遗直还在等着。 见二人出来,笑着迎上去:“爹,再来杀几盘啊?” “下棋,就知道下棋!” 房玄龄见了大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从今以后,不要下棋了,为房家开枝散叶才是你的责任!” 房遗直笑容僵在脸上。 端庄秀丽的嫂嫂满脸羞红。 “嫂嫂,我要去公主府住了。” 房俊沉重的说道:“以后,家里饭菜不需要考虑补血了,改为补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