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声的问:“大嫂大嫂,刚才你落红了,疼不疼啊?” 此言一出。 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端庄秀丽的嫂嫂,脸蛋飞起红霞,在大家的注视下羞涩的低头。 房遗直赶紧打岔:“爹,你接着说!” “呃,老夫想说的,便是‘崇贤馆’的地位。”房玄龄说道:“在我大唐官学中,以弘文馆为尊,仅置生二十名,大多是皇族勋戚子弟,地位远高于国子监‘六学’。” “褚亮、姚思廉、蔡允恭、萧德言....这些大儒名士,皆为弘文馆英才。” “当今圣上,亦常引弘文师生入殿,讲论文义,共商朝政,或至夜分而罢……” “现在,崇贤馆成立了!” “它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但凡课试举送,皆入弘文馆!” 听到这里。 房家人全都暗自咋舌。 房遗直吃惊道:“照这么说,只要有太子点头,便可以由‘崇贤馆’直接入‘弘文馆’,参与朝政大事的商议?” “没错。”房玄龄抚须说道:“这,便是圣人赋予太子的权利。” “不对啊?” 房遗直疑惑道:“既然这崇贤馆如此有吸引力,大家应该是抢着去啊?太子又为何主动来找二郎?” “呵呵呵!他有文采啊!” 房玄龄笑了,有着老父亲般的开怀:“崇贤馆新立,急需文坛名家坐镇,招再多的人,都不及那臭小子一个。” “好!这话老身爱听。” 主母卢氏顿时眉开眼笑。 嫂嫂的美眸也亮晶晶的,赞叹道:“没想到,二郎的名声竟这般响亮。” “二哥还会猜谜语!” 房老三也大叫:“他之前问我,女人生孩子,让我说一个成语。” “女人生孩子?” 房遗直愣住了,搜遍脑海没有合适的词,下意识问:“那是什么?” 房老三大声道:“血口喷人!” 一家人脸色一黑。 觉得房俊把三弟给带偏了。 房老三吃着手指头,歪着头说:“不过,有个谜底二哥说了答案,我也想不明白。” “哦?什么谜语?” 房遗直钻牛角尖的问。 “二哥说,新婚之夜没有床,让我打一个字。” “什么字?” “音。” “音?”大哥房遗直挠了挠头:“这和‘新婚之夜没有床’有什么关系?” “二哥说分开读。” “分开……” 房遗直话说一半停了。 他发现,全家人都沉默了下来,屋里一片沉寂。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个字听起来有些粗俗,但是形容的很贴切啊! 可惜,新婚之夜我有床。 但是,我可以试试,就当没有床啊…房大郎眼前一亮,感觉霍然开朗,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片刻后。 房府响起大唐宰辅的怒吼: “啊啊啊!” “气煞老夫也!” “老夫要打死这小畜生!都别拦着我!老夫要进宫!” “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