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叶特助连更麻烦的东西都给我们送过,送点饭算什么?”陆司聿腹黑地勾着嘴角,似笑非笑道。
江暖的脸瞬间涨红,愠怒地瞪了男人一眼。
好端端的,陆司聿提那件事做什么?
江暖无意回想起那件事,可是被陆司聿这么一说,脑海中还是不自觉地闪过了某些记忆碎片。
结婚后的第二年,她和陆司聿之间的关系才稍稍的缓和了些。
有一次,两人正在干柴烈火中。
陆司聿摸了摸床头柜,忽然发现家里的计生用品已经用完了。
理智让男人停了下来。
江暖本以为,自己能安稳地睡个好觉。
没想到,二十分钟后,叶锦畅亲自提着一大袋的计生用品赶到了檀宫。
并且,还特地放在了他们的卧室门口。
第二天,江暖仔细数了数,那个袋子里足足有十二盒的计生用品。
怎么说,都能用上大半年。
陆司聿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倒也不是个纵欲过度的人。
可是不出三个月,抽屉又空了。
江暖的思绪从回忆中分离出来,脸颊微烫着。
她没有接话,沉默装死中。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挠痒痒,笑容狡黠,“今天人舒服吗?”
江暖怕痒,扭动着小蛮腰,娇嗔地拍开他的大掌。
她听懂了陆司聿的言外之意。
耳朵再度滚烫了起来,连同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
“你别挠我。”江暖没好气地说。
陆司聿紧紧地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怎么?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
江暖勾起妖冶的红唇,惺惺作态地笑着,“我是女佣,不是你老婆。”
男人清冷的眉眼盯着她看,“醋意还挺大。”
“没有啊,我们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说难听点,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过是泡友罢了。”
江暖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好看的眉眼仍旧潋滟。
她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陆司聿低眸,握在她腰间的手指倏地收紧发力,幽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江暖眼神疏离地盯着男人的俊脸,讪讪一笑,“陆先生没听见呀,没听见就算了吧。”
陆司聿气得咬牙,刚想要低头教训她,电梯门忽然开了。
江暖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保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先跟上她。
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这女人一定是胆子发育了,居然敢说,他们是泡友关系。
陆司聿竟然有一种被侮辱了的感觉。
江清荣和郑慧看到陆司聿陪着江暖一块儿来了,两人高兴得不得了。
郑慧站起身来,热情地招呼陆司聿坐下。
“阿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郑慧笑眯眯地望着陆司聿,眼神很是和蔼。
在某些方面,陆司聿还是很会做人的。
至少在江暖的亲人面前,他始终都把戏演得很好。
男人笑得风度翩翩,“早就该来的,工作太忙,抽不开身。”
紧接着,陆司聿望向床上的江清荣,“爷爷,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江清荣有些激动,“你……你能来……”
话音未落,他的眉头就拧成了一团。
江清荣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一说话,连呼吸都是疼的。
他没力气继续往下说。
江暖扬了扬红唇,对着身旁的男人说道:“爷爷想说,他很高兴你能来。”
躺在病床上的江清荣连连点头,表示江暖说得对。
郑慧眉开眼笑地望着陆司聿,越看这个孙女婿越是满意。
她忽然笑道:“阿聿,恭喜你啊!”
陆司聿被这突如其来的恭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墨色的眸子微微一眯,“奶奶,你要恭喜我什么?”
江暖意识到奶奶是想说她怀孕的事,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不停地冲着郑慧使眼色。
妈妈咪呀,可千万别把她怀孕的事说出来啊!
郑慧见江暖不断地给她使眼色,顿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呃……恭喜你年少有为。”
郑慧话锋一转,试图打马虎眼。
陆司聿早已注意到江暖刚才拼命地在和奶奶使眼色,心底的狐疑猛烈升起。
但他却没多说什么。
陆司聿清楚江暖的性格。
江暖决定要隐瞒的事,他不花点功夫,是无法撬开她的嘴的。
没事,她现在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