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分明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温牧今也听不下去了,黑着脸打断他,“你直说,要多少钱。”
polo衫男子眉梢一挑,没有说话,却伸出手掌在空气中比了个数字“五”。
“五十万?”温牧今语气微凉。
polo衫男子立马笑了起来,“五十万?老板,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这年头,五十万能做什么?你手上的这只腕表,都不止五十万吧。”
polo衫男子阴恻恻的盯着温牧今手腕上的表,是百达翡丽的。
他心想着,这些有钱人怎么那么抠。
一只手表几百万,但是闹出人命,却只给五十万?
这口气,他是咽不下的。
“那你想要多少?五百万?”温牧今冷笑一声,嗓音低哑缓慢。
“对啊,必须五百万,我弟弟是我们家的主心骨,我们家不能没有他!”polo衫男子的嗓门很大,立马嚷嚷了起来。
温牧今无奈的摇摇头,嘴角的弧度越扬越大。
他真的很不喜欢和法盲沟通。
法盲最大的问题就是爱幻想。
那个工人就算是死了,都不用赔偿五百万。
polo衫男子望见他眼中的轻蔑,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瞪着温牧今,“你笑什么笑?”
温牧今没回答他,而是自顾自的说:“我警告你,你弟弟在我们店里出了事,我们一定会承担责任,我们会严格按照法律程序走,但是你们如果再敢来店里闹事,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江暖侧眸看向他,在温牧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看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肃杀和威严感。
他眯起的眸子里沾染着几分危险的气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森冷。
她一直以为,学长是一个很温暖、很绅士的人。
不会威胁人,也不会放狠话。
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冷漠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