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她当成物品一样拖来拽去的。”
陆司聿眯起眼,头顶早已火冒三丈。
“温牧今,你要不听听看你在说些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温牧今冷静道。
陆司聿最看不惯他这副装逼的样子。
他觉得温牧今在挑衅他。
温牧今的一字一句,都精准的踩在了他的雷点上。
男人侧过头,对上江暖那双微颤的眼眸。
她不安的眨了两下眼睫,眉头深深地皱着。
陆司聿意识到自己的确很用力的拽着江暖,忽然就松开了她。
温牧今见陆司聿放开了江暖,也就放松警惕的松了手。
江暖垂眸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臂,红唇颤动。
陆司聿弯下腰,在她丝毫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朝着保姆车走去。
江暖双脚腾空,立马手舞足蹈地扑腾了起来。
“陆司聿,你放我下来!”江暖恼羞成怒地捶打着陆司聿的后背。
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陆司聿完全对她置之不理,健步如飞。
司机看到陆司聿朝着他走来,很机灵地踩下了油门。
没一会儿,就开到了陆司聿的身旁。
温牧今一愣,急忙追了上去。
车门自动打开。
陆司聿动作很快的将江暖塞进车里。
“锁门。”男人回过头,对着司机冷冷道。
司机立马按下了上锁键,直接将后排的车门和玻璃都锁死。
江暖坐在车里,惊魂未定,小脸煞白地紧咬着唇。
她望见司机是家中的保镖,立马道:“开门,快点开门。”
保镖回过头,耐心极好地说:“夫人,请您不要为难我。”
“你开不开?你再不开我就要砸玻璃了。”江暖怒道。
保镖从前排递来一瓶矿泉水给江暖,面无表情地说:“夫人,您要砸玻璃可得注意手,别用拳头砸,会弄伤了手,用这个吧。”
“滚!”江暖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