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再议!” 秦无衣几乎是强忍着一巴掌拍死顾长生的羞怒之意,咬牙切齿地蹦出了几个字。 然而顾长生本就馋漂亮阿姨的身子,如今发现有把柄可以拿捏一下下,黄毛被动开启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松口。他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道: “罢了,我也知道这是弟子的妄想罢了,秦长老不必用虚假的希望安慰我,今后我还是老老实实像从前一样默默在心中想象出您的仙姿,日日膜拜感恩吧…” 言下之意便是:你别给我画饼,我不吃!只有到我嘴里的那才叫福利! 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 你搁着白嫖呢! 秦无衣对这只厚脸皮的黄毛大帝绝望了,她悄悄在衣袖里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道天霜剑气直接把他冻成个冰雕。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哦不对,他好像一直都这么不要脸。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秦无衣总算知道自己当初为了解决祁寒酥的心结而引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了。 引牛入室的居然是我自己! “我又没说不可以。”秦无衣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冷傲的凤眸淡淡扫了他一眼道:“若是你真的能促成此事,莫说是见我一面了…” 嗯?秦长老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长生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困了,什么叫莫说是见你一面…你在暗示什么? 涩涩的东西…也可以吗? 黄毛大帝忽然就很想祭出昆仑镜请网友姐姐当场表演一个大变活人了…至于她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又卡住社死一次,那是秦路她自己的事情,和我顾某人有什么关系?! “莫说是见我一面…就算是连我剑宗掌教也不是不可能。”秦无衣平静地开口道。 “……” 谁特么要见掌教啊! 眼见秦无衣一句话轻飘飘地把自己的司马昭之心打成了剑宗弟子对剑宗高层大佬的正常敬仰,顾长生忍不住脸色一黑,却也没法反驳什么,只得是闷闷道: “如此…如此实在是弟子之幸。” 顾长生微微变黑的脸色自然是尽收秦无衣的眼底,也不知怎么地看见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弟子吃瘪的表情,秦无衣心中居然隐隐有一丝得意。 “只不过弟子与剑宗掌教终究不熟,我还是等着见秦长老您的尊容吧!”顾长生话锋一转严肃道:“毕竟做人不能好高骛远,等我日后再立下大一点的功劳,再去面见掌教至尊吧!” 秦无衣:“……” 她一时间被顾长生的话噎住了,毕竟她又不可能和顾长生说实话:你要是真把路清明给带回来了,别说是见面了,掌教他高低都得给你敬几杯酒! “你…” “秦长老不必妄自菲薄,在弟子心里您的份量不比剑宗任何一位高层轻!” “就这么说定了,秦长老咱们可是击掌为誓过的!还有什么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 “没了,你且时刻关注着寒酥那边的动向。”秦无衣压下了心神的动摇,平静地开口道:“内门大比过后,三宗五门的高层和门下一些便会齐聚剑宗,我不希望她在太多人的面前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反正如果清明真的能被他给带回来,给他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了,又不是现在当场给他兑现诺言。 秦无衣这般默默安慰了自己几句,接着又补充道:“其它宗门天骄大多心傲气高,此次前来剑宗很有可能会有摩擦。你在内门大比上大放异彩,会有不少有心人盯上你,试图踩着你扬名立万…所以你最近务必小心行事。” “我?”顾长生懵逼了:“为什么是我。” 扬名立万的又不只我一个,谢小绿茶不是也出风头得很吗?而且她甚至还是八强赛出的风头,小组赛的我和她的含金量完全没法比啊。 总不能因为我虐了第一峰那个弱鸡峰主之子,就觉得我是块好的垫脚石了吧! “你是迄今为止第三个会天霜剑意的。”秦无衣淡淡瞥了顾长生一眼:“他们打不过路清明和祁寒酥,还打不过你吗?” “……” 我特么…这也能躺枪啊… 顾长生一口老槽无处可吐,他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冤枉了——打不过路清明,就来打我是吧? 你这不是欺负发育期的黄毛大帝么! “长老放心,我一定不给他们挑战我的机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顾长生心中的危机感也被彻底激发了——从心归从心,要是真的欺负到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