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酥”出来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些人一个个看起来伤势各异,有的瘸了腿,有的折了胳膊,还有的是担架抬过来的。伤是不一样的伤,但痛是一样的痛。
祁寒酥,你欺人太甚!
当然也不是所有被路大帝揍过一遍的家伙都来了,路万佛宗道子灵机、合欢教圣虚子这些名气比较大且要脸的天骄自然是不可能会过来的,被“祁寒酥”速通了三宗五门副本,而且还是一口气速通的,有几个人干脆已经是闭门不肯见人了。
顾大黄毛一边为这些可怜的家伙默哀了片刻,随后又想起了酥酥——这下子她估计不敢再用剑宗圣女的马甲继续去霍霍路大帝的名声了吧?每天光是躲仇人都要花好些时间。
凭借着酥酥曾经给过他的手令,顾长生成功穿越了阵法的阻隔来到了酥宝的秘密小窝,隔着虚掩的门往里望去,一个窈窕纤细的背影正横卧在玉床之上,面朝着里面,身后的曲线端得是玲珑诱人。
酥酥今天这么早就睡了?顾大黄毛微微一愣,悄然推开房门走到了祁寒酥的床边轻声唤道:
“酥酥师姐?”
躺在床上的人儿娇躯微微一颤,似乎是听见了顾长生的嗓音,沉默片刻后却没有转过身来面对,仿佛赌气一般地背对着顾长生。
顾大黄毛见酥宝生闷气的模样忍不住有些莞尔,他轻轻坐了下来,拉住了女孩的小手柔声道:
“酥酥师姐,我本以为凭借咱们俩人之间的默契,很多事情是可以不用多说的。没想到终究还是我高估了咱们之间的羁绊…”
“哦?这么说来倒是我的错了?”玉床之上的女孩冷哼了一声,依旧没有回过头来的意思。
顾大黄毛微微一愣,似乎是觉得这阴阳怪气的功力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当下继续哄道:“酥酥师姐,咱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了,你怎么还这般孩子气?这一切我都是有苦衷的啊!”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苦衷?”床上的“祁寒酥”冷笑道:“莫非是路清明威逼胁迫你了?”
“也不能算是威逼胁迫吧。”顾长生想了想回道:“我是自愿的。”
“那你有什么苦衷?”
“额…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顾长生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女孩的柔软滑腻小手,正色道:“酥酥师姐,夜很长,我有故事,你有酒么?”
一直背对着顾长生的“酥酥”总算是缓缓转过了头来,黑暗中她的眸子晶晶发亮,透露着一股幽幽的光芒。
“好啊,我倒想听听小顾师弟你怎么说你和路清明之间的故事。”
“没问题。”顾长生取出了两瓶灵酒摆在了床边,除去酒封后抿了一口微笑道:
“师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玩一玩以往喝酒经常玩的小游戏吧?”
“……”
床上的“酥酥”刚刚拿起玉瓶抿了些许清甜的酒液入口还未咽下,那边的顾长生便忽然俯身过来吻住了女孩的唇,一点一点将那樱唇中的香甜灵酒渡入了自己的口中。
“酥酥”猛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发作,小手举到了半空中却忽然停了下来,她任由顾长生品尝着自己红唇的美好,自己似乎也有片刻沦陷进了这淡淡清甜的气息之中。
祁寒酥…平时都是这么跟顾长生喝酒的么?
女孩口中的酒液片刻被攫取干净,顾长生却并不满足于只品尝这进口灵酒,颇有几分迷醉地与她交织在了一起,不多时,顾长生缓缓分开了唇,望着女孩幽幽的眸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路师姐,好喝么?”
路清明清冷淡漠的眸子眨也不眨地望着顾长生:“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用一念千颜假扮的。”
“一开口就知道了。您说话的风格和气质和酥酥师姐简直是两个次元的。”顾长生捧着路大帝的肩头心有余悸地想道。
还好背德圣女的那股不靠谱不正经的风格一般人很难还原,哪怕是有一念千颜在也无法短时间改变一个人的神态和气质。
顾长生打一开始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一念千颜的效果实在太强大。可是当他提出要跟酥宝一边喝酒一边讲故事的时候,对方却反应如此平淡,他心底咯噔一声就知道不对劲了!
还好老子机智没有一开场就悍跳…路大帝这是守株待兔等着我自投罗网了啊!
在这一方面酥酥就比路清明擅长得多了,毕竟她演路清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了?”路清明语气幽幽道。
“路师姐,咱们可有言在先啊,假扮道侣期间我是可以允许亲亲的。”顾长生连忙叫冤道:“你可不能食言呐?”
“我有说过要追究你么?”路大帝微微蹙眉着坐直了身子,看起来还是一副很不爽的模样。顾大黄毛心底清楚其实在他吻上去之后路清明也反应了过来…但要不怎么说大帝傲娇呢。
嘴上说着你别乱来,身体却很诚实地没有推开。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轻薄我?”路清明语带杀气道:“我只是答应你在适当的时候可以便宜行事,你觉得刚刚的时机很适当么?”
“方才自然不是适当的时机。”顾长生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