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再次发动,这次并没有阻碍,直直的驶进了龙泉水库的主坝。
司机将军车停在主坝的正中间,朝着坝下的水库看去,发现水库里的水已经快要溢出主坝,只见左右两边的山体上不停的朝下倾撒这泥水和土浆,一些树枝,树干,花草都被带着冲到了水库里,整个水面犹如煮沸的咖啡一样不停的翻涌。
此时众人已经不敢下车,因为外面的雨点已经变得如拳头一般大小,砸在身上让人发疼。
清虚观的李强和于子鸣还有真武殿的薛智三人,同时从身前的黄布袋里取出了一张符纸,这张符纸居然并非黄色,而是红色,称为红纸朱书,三人同时将符纸放在左手心中,右手用毛笔开始在符头最上方写月君咒,再写日军咒,日合月为红色,次道号,在符身(腹)中写上离卦,改做雷字,在雷字的田字上勾上玄笔,接着将符咒翻一个面,背面写上霹雳摄白字咒,不分阴阳,在符字的两侧,各加上一个火字,在符脚的两边写上一个火字,符头的两边也加一个火字,接着在符脚火字的下方再写一个离卦改雷字。
接着一边写一边开始念到:“太阳真火元明君,散阴斥雾耀霞明,四天光晃无纤凝,南方丙丁速降灵,荧惑烈烈流金铃,**老人佳瑞生,**勅摄追飞荧,阳华立现雨速晴,敢有拒逆罪不轻,**威灵速震摄,急急如上帝元降散阴开晴律令勑!”
念完之后,便对着司机招呼道:“将车门打开。”
三人将手中的符纸顶在自己的头顶,迈步朝着还在下着磅礴大雨的车外走去。
站在大雨之中,雨水居然没有淋在三人的身上,而是刚好落在三人头顶正上方不远处约半米左右的位置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弹开,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对着车上的人喊道:“你们也赶紧画符,司机,你就不需要跟着我们来了。”说到这里,薛智指了指军车的后备箱说道:“我们先去把法坛法器取出来再说。”
就在三人刚要迈步向前走的时候,天上的黑龙似乎发现了这几人的动作,雨势瞬间变大,雨点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了,就像一道一道的瀑布从天上倾斜而下,头顶上本来是有半米左右的空间被这倾斜而下的水给压得只有十多厘米。
三人见状,迅速右手比出剑指,同时大声念道:“火车火车,雷令之家,三五为帅,晃光无涯,掷火万里,扫荡阴邪。有约辅帝,耀目银牙,豁除水类,迅速无差,**奉命,立现阳华,急急如**火令摄。”
此咒一出,三人不仅是头顶空间再次顶回去,并且身边也完全没有雨水近身了,于是便迈着步伐来到了军车的后备箱处,而此时车上的另外三人也走了下来,在六人的合作之下,把军车后备箱里的法坛法器取了出来,各自拿了一部分朝着大坝的尽头走去。
我看到这个场景,似乎已经身临其境,感觉到如此磅礴的雨都能让人窒息,不由好奇的对着师叔祖问道:“师叔祖,这雨这么大,当时是真的这个情况吗?这雨从哪里来的呢?还有,这个咒语为什么我听都没听过,这么好用,那以后伞也不需要买了,如果量产,那岂不是发家致富的第一步?”
师叔祖听到这里,将右手伸出,拍了一下我的头顶,笑骂着说道:“小崽子,在想什么呢?你以为谁都可以用吗?还量产?你去试试,到时候没有道行的人,谁用谁就折寿,我看他们折的寿都算在你的头上,就是你八辈子都还不完。”师叔祖说到这里,轻咳了两声,接着面露尴尬的小声说道:“咳咳,当时的情况嘛......可能没有这么大的雨,但是这不是为了让你更直观的感觉到现场情况吗?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看下去吧。”
我俩交谈的时间里,真武殿与清虚观的六人就已经来到了大坝的另一边,原本另一边的路已经被泥石流完全给覆盖了,但是在六人盯着符纸继续走的同时,前方就算是被泥土挡着的路也会自然地朝着两边散开,并且六人浑身上下都没有被雨水和泥土打湿,包括鞋子上也是,因为就算他们踩在泥泞的土地上也完全不会陷进去,就像是只踩了薄薄的一层一样。
众人走在路上,时不时地偏头看向不断上涨的河水,而此时,清虚观的蔡柏林开口问道:“众位师兄,这个黑龙以前被封印的地方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往前走吗?要走多久?”
此时走在最后方的薛智说道:“一般这种封印的位置都是在尾处,而现在不用想,尾部肯定是被水给淹没了,但是封印之地我们是不需要去,只需要来到离封印最近,并且能搭上法坛的一个地方就可以了,朝前走吧,估摸着再走两三百米就到了。”
薛智的话刚说完,便听见真武门的李恒意拿着手上的书本说道:“按现在的卦象来说,虽然是反吟局,但是这个卦已经是上一个时辰的了,现在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时间点,我又起了一卦,卦象显示,主神为九天,九星为天蓬,八门为开,所带天干分别为地盘中的人和天盘的癸,所落的宫正是北方坎宫,坎宫外正是十二地支中的沉。”(奇门盘真正需要看仔细的话,则分为穿宫,对宫,邻宫,克宫,生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