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
车辆驶进了建新镇,二师兄将车停放在建新镇中学旁边的一座桥的桥边,用手机联系了朱老板。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朱老板带着两名男子来到了主驾驶的窗外。
“老苏呀,这个车还不错吧?”朱老板说着话,递了一根烟给二师兄,二师兄接过朱老板的烟笑着说道:“还可以,还是比较稳,毕竟是新车嘛,暂时还没发现什么问题。”
二师兄说着话,便打开了主驾驶的车门走了下来,我也将副驾驶的门打开,绕过车头跑到了二师兄的身边。
我们两人下车之后,二师兄还在跟朱老板闲聊,我发现朱老板身后的两人脸色似乎有些急躁,不停的搓着双手,猛吸着手中的香烟,二师兄当然也看到了那两人的动作,轻轻的给我递了个眼色,我瞬间领会,便走到了其中一人的身边对他问道:“你好。”
我刚说话,那人便将烟盒打开,给我递了一根烟,我连忙摆了摆手,这两人都是约为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人似乎沉不住气,着急的对着我说到:“小师傅,你们一路辛苦了,要不我们就坐你的车先去我们的祖坟上看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是为什么你们会觉得祖坟出现了问题呢?”
此时朱老板听完我的话,转过了身对着我说到:“这不是前段时间我还在成都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我梦见一个老人给我说他家里发大水了,并且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身体也是湿漉漉的,同时我也看见了我的爷爷,他们也陆续地走来对我说这个事情,叫我赶紧去修房子,我当时没有在意,毕竟是做梦嘛,偶尔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也很正常,但是这个梦一连做了七天,每天几乎都是这种情况,我开始觉得奇怪,本来是打算直接来青城山找你们,但是我将此事先给我的姐姐说了,她呢,人在老家,也就是这个建新镇,当时他就去找当地一个算命比较厉害的人问了这个事情,说的是家里祖坟出现了问题,当时我姐听完这个话,连忙跑到我们安葬祖坟的位置,我们安葬祖坟的位置不止只有一座坟,而是我们世世代代的人都安葬在那个位置,最远能追溯到太祖那一辈去,具体时间有多久了,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整座山已经被我们给承包了下来,对外宣扬的是种果树,实际就是我们家祖坟的所在。”
朱老板说到这里点起了一根烟,将我们拉到靠近桥边的位置,他则靠在桥的围栏之上继续说道:“当时我姐到了祖坟山的位置之后,便发现我们的墓群大部分都塌陷了下去,就好像是山体中间有空洞一样,而且从外面来看,很多座坟都被水给泡着,当时我姐就手忙脚乱了,连忙给我打电话拍视频,我看见我姐发过来的视频之后就知道,原来是老人家真的给我托梦了,我也是刚到老家,昨天到的,今天就给你们打了电话,我姐则找的当地的张六娃(此人为镇上比较有名的算命之人,因为出生就有十二根手指,加上父母早年就已经去世了,被当地一个算命老先生所收留,见他一只手有六个手指,便取名叫张六娃,此人算命极准,所用方法则是民间最为流传的四柱。)但是我想,你们毕竟才是道家正统,所以还是叫你们来处理这个事情,但是我姐好像特别相信这个张六娃,没有办法老苏,现在只能这样,你们两个去张六娃算命的房子里,我们当然也要去,大家坐在一起听取你们两人各自的处理意见和建议,虽然我们听不懂你的专业术语,但是还是大概能听懂谁说得更有道理,到时候谁说的好我们就听谁的,只能这么办了。”
二师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没有问题的,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话音刚落,二师兄便快步钻进了主驾驶,朱老板等三人则坐进了后排座,在桥的位置挑了个头,进入大路后左转,直行了约一公里左右便进入了建新镇,接着左转进入了一条深巷,朱老板指着右边一条更窄的巷子说到:“就在里面。”
于是二师兄便将车停在路口旁下了车,我也下了车,但是并没有跟着朱老板进入巷子,而是观察起了周边的环境。
这条路是呈一个‘卜’字形的路,我们现在就需要朝左前方进入岔道,岔道的入口很窄,但是深处的路却很宽,像是故意不让车进入小巷一般,并且路的入口还修了两个石头所铸的石墩,此时朱老板已经带着二师兄进入了前方约米左右的一户人家,我连忙跑步跟上去,发现这座人家的房屋并不是特别的华丽,虽说很多算命的都很挣钱,但是这个张六娃似乎并不是如此。
他的房子的入口相当奇怪,整个房子是正门对着道路的,但是要想从路上进入到房子确是额外的开了一条路出来,这条路是用水泥单独砌出来的,从路的左侧斜插进房子的院子,而它正对着路的一面则用铁网挡住,内部形成了一个院子,并且他们自己修出来的路的左边一块土地上还种满了菜,在菜地的尽头约十米左右的位置立着一块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座坟墓,我觉得颇为奇怪,这坟墓怎么跟一个算命的先生同住呢?
我抬脚往房子里走去,刚走进院子我就看见院子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