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一路穿过大厅来到走廊,接着便又从走廊穿过另一个大厅来到了他睡觉的房间。
因为我平时都是跟我的父亲睡,所以说他也指了指卧室里的床对我说道:“先坐吧。”
为什么我的心情不是特别的紧张,只是有点不安呢?
因为我的父亲从来没有打过我,从小到大只有我妈打我打得最勤快,特别喜欢用桑树条抽我,一周起码就要挨个四五次打,因为我从小就比较瘦弱,在学校里面都是被欺负的对象,但是我又特别的不服输,虽然打不过他们,但是老是会想各种各样得办法报复他们。
很多时候,我在学校里被一个叫做蒋文举的人时常欺负,他比我高,也比我壮,每次下课他都会拉着我去厕所里打架,我当然打不过他,于是我便悄悄地跑到他所住的地方,拉着我的小伙伴,去偷他们家里的鸡,鸭,用农药去给他们家里的猪下药,当然,没有闹死,做了这些损事情,当然也让他家里的长辈不开心,那么气头自然就洒到了蒋文举的头上,我对于这种报复结果是相当满意,以至于从小就喜欢到处去别人家里拿东西,偷水果,而做了这些事情后,也让十里八乡的村名们都认识了我。
我的成绩不好,导致了我不爱做作业,喜欢到处疯,所以我妈便会隔三岔五的打我,打多了我便不再怕她,虽然会被她打,但是也就这样,无非就是身上添了几条‘蜈蚣’罢了。
此时我正坐在床边,而我爸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缓缓走出了房间,一个转弯便去了卧室旁边的柴房。
我听见里面传来乒呤乓啷的声音,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但是在我的印象当中,我的父亲从来没有打过我,现在应该是在拿什么东西吧。
没过一会儿,库房里的声音便停了下来,接着他便走到了大厅中间,接着对我喊道:“儿子,过来。”
我听到了声音便从床上跳了下来,我一边朝着大厅中间走去,他一边朝着走廊的位置走去,我刚到大厅中间,他也刚好到走廊与大厅相交的门那里,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又看了看地上的东西。
只见地上有一根十分长的麻绳,还有一根长约一米,直径约为四厘米左右的木棍,木棍的表面参差不齐,有许多的突出物,我看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阵发麻:‘难不成要用这玩意打我吗?’
他将门关上之后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弯腰将地上的麻绳捡了起来,接着把麻绳的一端扔向房顶悬挂风扇的铁挂钩,他的手法非常娴熟,一扔便将绳子挂在了挂钩之上,接着便再次走进库房,拿了一根很长的棍子,将搭在挂钩上的那一头给夺了下来。
我全程不敢有任何一丝动作,也不敢说任何一句话,默默的看着他布置现场。
麻绳吊好之后,他便将麻绳的一头拴在了我的手上,就像捆绑犯人一般将我的双手背着捆好,同时再用麻绳绕过了我的腰间将我牢牢地绑住。
自从他开始给我捆绑的时候,我的嘴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对我爸喊道:“爸~~爸~~爸~~爸~~爸~~”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顾自的忙着手上的工作,只见他拿起麻绳的另一头,一路朝后退去,随着他后退的脚步,我也缓缓被吊在了空中,双脚离地已经有十厘米左右,而此时他也终于退到了卧室门的旁边,只见他将麻绳的另一边系在了卧室的门把手上。(门把手类似于弯月的形状。)
他系好之后便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根木棍,全程没有说话。
“碰!!!”
“哎哟!!!!!”
“碰!!!”
“哇啊!!!”
“碰!!!”
“不要!!!哇啊!!!”
我爸拿着棍子,面无表情的一棍一棍的朝着我的身上挥击。
我也因为疼痛而不停的在空中荡过去荡过来,每一次棍棒的挥击便会伴随着我的一声惨叫。
我的父亲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老牛一样,在我的身上无情的耕耘。
我突然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在走廊旁的大门顶上是有一块玻璃的,透过这块玻璃,我能看到站在楼梯上的我妈和我的幺姨他们。
我一看到我妈便由刚开始的嚎叫变为大声喊道:“妈耶!!!妈呀!!!”
而我妈听到声音之后,连忙走楼梯上走了下来,拍打着这间大厅的大门:“严明远!你开门!你莫把他打死了!”
我的父亲像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样,还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对着我不停的挥击。
我不知道我被打了多久,只感觉身上开始发软了,紧接着我感觉我的头似乎被敲了一下,随即落在我身上的棍子便停了下来,我定睛一看,发现我爸正将棍子拿在有手中,棍子朝着地面杵着,而他也气喘吁吁的,脸上有着微汗,正盯着我。
我的脑袋好像有点晕,接下里的事情,我只记得他把我从绳子上放了下来,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