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马县湖畔花园102室,鞠长鹏的脸色很差,神情甚至还有些狰狞。穿着皮衣的林小玲,被绑上双手吊在房梁上,鞠长鹏拿着皮鞭不停的抽打。
林小玲嘴里有颗红色的小球,用黑色的皮带牢牢绑住,即使林小玲发出痛呼,因为有小球的阻塞,最终也变成低声的呜咽。
鞠长鹏的理智即将被怒火吞噬,鞭挞已经不能发泄出他的恨意,拿出绳子捆在林小玲的脖子上,双手不断收紧,感受林小玲的挣扎,感受林小玲的无能为力,感受林小玲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鞠长鹏狰狞的脸,终于露出狰狞的笑容。
“老板,快醒醒,你不能这样!”蒋峰跑了进来,伸手去夺鞠长鹏手里的绳子,终于在林小玲快咽气蹬腿前,把绳子拽了下来。
林小玲躺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活着是这般痛苦。也第一次感受到,弱小是这般无助,甚至都不配拥有自由呼吸的权利。
蒋峰小心的劝慰着:“老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现在陈盛龙被送进拘留所,我让所长给他安排个单间,目前陈盛龙的情绪非常的稳定,即使判决也不过三个月的刑期,熬熬就能过去。”
鞠长鹏的情绪却很不稳定,他颤声说:“完了,全完了!我现在不再分管公安系统,以后会逐渐被边缘化,到时候陈盛龙会扛不住,他会主动交代问题,试图戴罪立功。”
鞠长鹏越想越还怕:“即使陈盛龙扛下来,厉元朗可不是个好东西,他会想方设法的撬开陈盛龙的嘴,到时候我们依然要完蛋……”
惶恐不安堆积出负面情绪,鞠长鹏仿佛能看到死亡倒计时,所以他才会这般的肆无忌惮,这般的疯狂。
林小玲咳嗽了两声,终于把气喘匀,用沙哑的声音说:“既然陈盛龙成了定时炸弹,那就让他在监狱里畏罪自杀,这样我们才能保全陈盛龙所拥有的一切,把损失降到最低。”
按照华夏的法律,在没有被法院判决,正式裁定之前,不管犯了多大的罪,都只是犯罪嫌疑人,在法律层面上,无法没收对方的非法所得。
既然已经预判到陈盛龙可能会出问题,在没有办法解决的情况下,让陈盛龙永远的闭上嘴,就是最好的办法。
鞠长鹏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看向林小玲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出来。”
林小玲对着鞠长鹏一番的嘀咕,鞠长鹏的眼睛越来越亮,眉头高高的翘起。
…………
穿着囚服坐在拘留所的铁床上,陈盛龙翘着二郎腿,哼着: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
如果不是脸肿了,偶尔钻心的疼,这样的生活倒也算是逍遥。
脸又有些疼,陈盛龙的心情开始阴郁,思索着事情结束后,应该怎么解决厉元朗,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要连本带利收回来。
吱呀呀!牢门缓缓的打开,一个身型矮小的狱卒走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你们不可以这样,我什么都没说……”陈盛龙惊恐的往床上缩了缩,短短的两秒钟,他的思绪里闪过万千个念头,这是要灭口吗?绝望中,陈盛龙仿佛看到,已经去世多年的太奶。
狱卒摘去帽子,露出满头的长发,然后开始脱衣服,露出紧身的皮衣。
看着对方脖子上的红痕,陈盛龙更加的惊恐,难道这不是人,而是鬼?要来索命吗?
紧身的皮衣再次被脱去,林小玲撩起头发,露出惨白的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盛龙,救我。”
看着原本不拔罐有些可惜的后背上,纵横交错堆满了鞭痕,陈盛龙这才回过了神,知道林小玲是人不是鬼。
伸手摸着后背上的鞭痕,看着林小玲颤抖的身躯,陈盛龙居然又有了感觉,没办法!楚楚可怜的林小玲,总是给人一种征服欲。
陈盛龙有些怜惜的说:“谁打的?为什么这么粗鲁?打坏了我会心痛的。”
林小玲缩到陈盛龙的怀里:“鞠长鹏是个变态,他被停了工作,以后还不负责公安口,然后他就开始打我,如果不是蒋峰拦着,我已经死了。”
“鞠长鹏不负责公安口了?这可真是个坏消息!”陈盛龙皱眉,开始盘算,现在他的处境非常不妙,如果没有鞠长鹏这个靠山,又该如何自保。
林小玲小心翼翼的说:“盛龙,要不我们结婚吧!也只有我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我们两个联手,才不会被人欺负。”
这番话说出来后,让陈盛龙的眉头皱起,双眼里全都是思索。盛龙集团看似庞大,实际上却是陈盛龙的一言堂,如果自己不出事,那则万事大吉,如果出了事,那可就麻烦了!
林小玲的提议让陈盛龙有些意动,但却又摇头说:“结婚对我有什么好处?”
林小玲一字一顿的说:“给生命上个保险,让那些人不敢轻易的动我们……”
陈盛龙抚摸着林小玲的俏脸:“你倒是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