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情况如何?”
沈瑜和角鹰彼此相视一眼,角鹰慎重的说:“殿下,南端皇帝已经在边城脚下暗影扎帐,有一部分士兵在种地,挖煤,养殖牛羊,而且大冬天可以吃上新鲜的蔬菜,将士们每个人都可以喝到姜汤,经常会改善伙食。”
闻言云澜太子的眉心紧皱:“种地?”
“殿下,南端皇帝御驾亲征,这是第一次上战场,肯定不懂经验,在此处瞎折腾,殿下不必放在心上,咱们有四国联手,还不怕弄不死南端?
”军师一脸不以为意,区区一个南端而已,上次只是侥幸赢了,往后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角鹰却不这么认为:“殿下,咱们几次东征西讨虽扩大的版图,可实际上云澜也需要休养生息,冬日里本就费口粮,这一场仗若是拖延下去,
咱们就未必是南端的对手!”
“皇上万万不可轻敌啊。”沈瑜在明文帝手中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所以他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再轻敌了。
军师哼了哼:“两位副将也太胆子小了,南端皇帝没有经验,楚将军又没有跟来,咱们拿下南端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在军师看来,明文帝来边关打仗就像是来过家家似的,没有动兵马,反而是带兵种地,传扬出去简直要让人笑死了。
沈瑜说:“殿下,试问谁能在冬日里种蔬菜成功,就凭这个,南端皇帝就不简单。”
轻敌是兵家大忌。
云澜太子陷入了沉思,军师却说;“真如两位副将所言的话,那按照以往的规矩,两位早就成了亡魂了,为何还有机会逃离出来,这就说明南端皇帝太稚嫩了,根本不懂战场上的规矩。”
听军师这么说,沈瑜和角鹰两个人后知后觉的像是发现了什么,若是战中虏获俘虏,大部分的概率是会杀掉。
可南端皇帝不仅没有把人杀了,只是关在营帐里,每天两顿饭,该吃吃该喝喝,根本就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细思密恐,两人彼此看了一眼,甚至觉得他们两就是故意被放出来的。
“殿下,无论如何您可千万不要轻敌啊,这南端皇帝身边高人无数。”
“沈副将说的没错,南端皇帝第一次来就能打赢胜仗,不可小觑。”
“两位将军是被人打怕了么,怎么如此胆小,处处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军师板着脸,目光中隐约有些鄙夷,仿佛是在说两个人就是胆小鬼。
沈瑜和角鹰还要再说什么,云澜太子抬起手:“够了,什么都不必说了,孤自有分寸!”
这场战还是要打的,箭在弦上不得不拔,他已经联合了其他三国一块了,没有退路了。
他就不信,区区一个南端又能如何?
“两位副将先休息吧,等三日后其他三国大军压境,一举攻城!”云澜太子说。
闻言,两人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
天未亮,军营里的烛火却燃了一整夜,士兵们个个捂着肚子,来来回回的穿梭。
“外面什么动静?”沈瑜从睡梦中被惊醒,他好像听见了马蹄的声音。
“你听错了吧?”角鹰打了个哈欠,忽然眸光一怔,飞快的掀开被子站起身:“是敌军来了。”
“怎么可能呢,一点消息都没有人直接来了?”
一阵阵的马蹄声惊动了云澜国的战营,云澜太子站在主营帐前问:“怎么回事儿?”
“回殿下,是南端国派人来偷袭。”侍卫说。
“偷袭?”云澜太子的脸色唰的阴沉下来,紧攥着拳:“还愣着干什么,准备御敌!”
一声令下,云澜国的营帐忽然热闹起来,一个个火球从天而降,落在了营帐上,顷刻之间,营帐就着火开始燃烧起来,转眼就变成了滔天大火。
一个两个,无数个营帐燃烧起来。
云澜太子仰着头看着天上一飞而过的黑衣人,从天而降的火堆,根本避之不及。
“给孤射下来!”
弓箭手准备完毕,对着天上狂射,可掉下来的箭往往会伤及无辜,再加上对方的背影也涂抹成了漆黑色,和夜色融合成一体,根本就看不清是谁。
冷不丁的一团火球下来,立马调转方向,耍的地上的人东奔西走,云澜太子怒不可遏。
“殿下不好了,咱们的水里被人下了毒,已经很多人出现症状了。”
狂拉不止,腿儿都站不住,更别说拿起武器去抵御了,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可恶!”云澜太子话音刚落,一只火球从天而降,要不是身边的侍卫手疾眼快,直接就把他给砸中了。
这一下彻底惹恼了云澜太子。
“来人呐,给孤围绕三里地,但凡是从天上下来的,一律射杀!”
“是!”
这一夜南端国彻底戏耍了云澜国,只用了三千兵马,就折损了对方十万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