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帝运?”楚昀宁疑惑。
镇国公解释:“帝运乃天下之主的运气,萧景宴有帝运,萧景珩的帝运本该结束了,却抢走了南城王世子的帝运,一直苟活至今,献祭是要破坏萧景珩的帝运,让一切物归原位。”
“献祭一事究竟是谁安排的?”
镇国公沉默了一会才说:“大昭寺的僧人,具体是谁并不知情。”
楚昀宁又陆陆续续地问了几句其他的,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之后,她已经没有想问的了。
忽然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褚儿的病可有法子医治?”
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试一试,迫切地想要找法子,谁料镇国公的嘴里冒出两个字:“萧王。”
萧王?
“这事儿和萧王又有什么关系?”
“褚儿得的不是病,是蛊,解药在萧王跟萧景珩两个人身上,以萧王入药……多余的不知道了。”镇国公迷迷糊糊中说了这番话。
楚昀宁傻眼了。
而镇国公的意识逐渐恢复正常,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觉得刚才好像睡了一会儿又清醒了,在睁开眼看见了楚昀宁,心依旧哆嗦着。
“你怎么还在?”
“褚儿的蛊毒该如何解?”楚昀宁追问:“该如何用药?”
镇国公一愣,还不知道是自己说漏嘴了,转而一副高高在上要跟她谈判的姿态:“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呵!”楚昀宁笑:“不过就是以萧王入药,解药在萧王和萧景珩身上罢了……”
“你怎么会知道?”
楚昀宁大约猜到了,当年给叶嫣儿出馊主意以心头血入药的那个人,肯定和这次有关系。
她起身往外走,镇国公却有些慌乱了,他急忙喊住了楚昀宁。
“你不想救你儿子吗?”
楚昀宁头也不回:“将人送去慎刑司。”
“楚昀宁,我可以告诉你!”镇国公在身后不断地扯着嗓子喊。
终于楚昀宁停下脚步,回头瞥了眼镇国公,长眉挑起一脸不耐烦。
“萧王的血就可以给褚儿入药暂时压制,这件事萧景珩早就知道了,他故意瞒着你呢,当年萧王在宴会上被人算计中了毒,他吃过王室秘药,虽不知是什么,但这个世上只有萧王可以救得了褚儿,东陵秘药和山上的神草都是假的,是他们故意下套吸引你们过去呢。”
镇国公收敛很多也不敢再继续跟楚昀宁谈判了,保住小命要紧。
楚昀宁整个人愣在了当场,许久才回过神,认真地盯着镇国公,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破绽。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取萧王的血试一试,反正我就在你手中,若是说假话,你肯定绕不了我。”镇国公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恳求。
她冷笑:“念在你主动告诉我这些地份上,我可以……”
楚昀宁的语气很慢很慢,中间还故意停顿了一下,镇国公一脸欣喜,却又听她说;“我可以给镇国公府一个体面的死法。”
彼时暗卫来报:“楚尚宫,外面来了一批不知名的暗卫,
武功都奇高。”
话音刚落楚昀宁飞奔赶往褚儿身边,顾不得许多,幸好褚儿还安安稳稳地睡着。
耳边的打斗声很快就传了过来,楚昀宁寸步不离地守褚儿,开始吹起了玉哨。
莫约半个时辰后,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外面的尸首更多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楚昀宁问。
暗卫说:“这些人都是先帝遗留下来的暗卫,留在了镇国公身边,刚才府上出了事,其中一个进入密道出去通知了其他人,才会导致这些暗卫来救人,镇国公已经被救入地道离开了。”
楚昀宁淡淡嗯了一声,人跑了可以再找回来,只要褚儿没事就好。
“让李知府即刻带着人封锁城门。”
“是。
楚昀宁给褚儿搭上了一件披风挡住他的脸,乘坐软轿回到了李知府的府邸,院子里乌泱泱都是暗卫,是萧景珩给她的六千暗卫。
个个身经百战,以一敌百。
留下五百多个守住了李知府府上,尤其是褚儿更是寸步不离守着。
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安慰烧掉了流花湖小镇,另再派让人给萧景珩送了封书信。
“镇国公府其他的家眷务必要尽快找到。”
“是。”
楚昀宁犹豫了一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外宣布镇国公要起兵造反,设置了残忍的八卦阵要以生人血祭,并将八卦阵的地址暴露出来,另给赏银,只要提供有效线索就给一百两。
“楚尚宫,这不妥吧,皇上不在您这样越过皇上下达命令,这不合规矩。”李知府一脸为难。
楚昀宁斜了眼李知府,一个眼神吓得对方立即垂眸,忽然笑道:“你身为朝廷官员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