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了!去秦州开辟一番新的天地!”
“愿随将军,鞍前马后!”人们齐声喝道,都端着酒碗,一眨不眨的看着萧远。
“去秦州!带上你们的家眷,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了!没有房子,我替你们建,没有田地,我替你们开垦!”
“列位将士,干了!”
“敬将军!”
这支军队的军心,是毫无疑问的,萧远得朝廷赏赐之后,当天晚上,在营中犒赏三军。
于两日后,他也带上这一批老部下,携上任书,连同官凭官印,准备赶赴秦州。
在临行之前,其结义兄弟钟白,自然是赶来送别。
在都城外的一处旷野上,两千甲士不紧不慢的行军,钟白与萧远互相拱手,前者神色忧虑,说道:
“萧兄啊,此去秦州,可千万珍重啊。”
“放心,钟兄不必担忧,只是”说到这里,萧远顿了一下,道:
“朝堂局势复杂,且天子并非明君,又有奸臣弄权,钟兄在朝,不同于我,我有些担心啊”
“哎?萧兄多虑了,我这里,没什么好担心的。”钟白并未在意,说完也是再次一拱手,有些不舍道:
“珍重。”
“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