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儿说完这句话,我还没来得及害怕,突然就给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本来要冒出头去,又给撞回到水里。
我顿时喝了一大口带有微妙臭味的泉水,心里有点窝火。
再次快速抬头,发现撞我的人是胖子,他好像一个巨大的肥蛤蟆一样不停地往回游,脸已经被热水烫得通红,好像熟了一样。
等我回过神来,也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轰鸣的水声,快速转头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水花翻腾,水雾腾起,赫然是一个大的断崖,看上去很是壮观。
假如我是站在断崖布的边缘,随时可能要掉下去,给冲下去那绝对是死无全尸!这种恐惧能活活把人逼疯。
我于是也像胖子一样秒变大蛤蟆,拼了命的往回游。
然而我们游泳的速度哪里比得上水流的速度?别说我们这几个游泳半吊子,在这种地方,泥鳅都未必好使。
我拼了老命往上游,却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往下掉。
我顿时一阵绝望,感觉粉身碎骨就是我的必然结局。
我已经心生放弃的念头,林倩儿这时忽然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喊道:“边!靠边!”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游向水道边缘,用力扒住墙壁。
可水流的冲击力很大,再加上我原本的惯性,一连给水流带出去三四米才将自己停下来。
刚刚这一番折腾,我几乎要吐血,本来以为能松一口气,这时一个人影炮弹一样朝我撞击过来。
我一句“傻B”没等说出口,人形炮弹一下子就把我给撞了出去,两个人瞬间在水里滚成一团。
等我再探出头来的时候已经给水冲到瀑布边上,我一下子就炸毛了,毫无意识地双手乱抓,突然就抓到了什么东西,吃了点力,可这道力很快就松了,我一愣,发现手里抓住的是女人的衣服。
而横在我眼前的是玲姐,正对我怒目而视。
她此时不知抓到了什么救命草,竟然能优哉优哉地在水里漂浮着。
我岂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求生机会?
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继续往她身上靠,一开始试图抓她的小腿,可她疯了一样不停的乱蹬,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把我蹬下去。
我一看这样不行,又去抓她的衣服。
之前她的裤子已经给我拽掉,我这时只能去抓她的上衣,她的两个半球立刻就露了出来。
我倒是不想占她这个便宜,可我若是闭上眼睛,又怕她生幺蛾子我反应不过来,于是就只能瞪大眼睛看着。
玲姐估计要气死了,一副要把我吃了的表情。
她也真是疯了,顾不得我们此时就在瀑布边上,竟然扑过来和我厮打。
我当然不能屈服,一下子就把她整个人抱住,结果她那边猛地脱力,我和她都往下滑了一米多,再次停下来后,我发觉自己的双脚已经荡在悬崖上面,
玲姐这时还在和我厮打,做了很多小动作,耳光不知打了几下,我这时彻底被激怒了。
在这里我要插一句,其实我从小就有一种特质,就是一旦愤怒,就会爆发出连我都不敢相信的能量。
因为我的这种特质,我还一度在孤儿院里混成了老大,身后一帮小弟。
这或许也是我后期虽然长期一个人住,但是脑子还算灵活的主要原因。一群少年的首领,也是首领,当过首领的人,脑子必然会灵活一些。
不过我自己一直都没有觉得这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每当我想到那种愤怒之下的奇怪力量,我都会把它和我是地煞孤星这件事联系到一起。
而我是地煞孤星这件事,恰恰也是最让我头疼的问题,因此我一直都在刻意回避这种愤怒之力,自欺欺人地把自己想象成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不过我在彻底愤怒的时候会爆发出这种惊人的能量却是既定的事实。
比如当下,玲姐这个贱人正在用胳膊顶我的脑袋,试图让我松手,然后从瀑布上掉下去。
我猛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接住她砸过来的胳膊肘,她立刻像是被卡住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这种时候,周边的一切动态的情景在我的感官里,似乎都慢了半拍。
我接住她胳膊肘的同时,快速查看四周的情况,吃惊地发现水下其实有一根铁链,玲姐之所以没有被冲下去,还有闲心和我厮打,正是因为她的一只手抓住了铁链。
我连忙以玲姐的身体为工具,猛地向前用力,一把抓住了铁链。
抓到铁链后,我松了口气,愤怒的情绪也冷却下去,爆发出来的力量也跟着消失。
我这时再去看玲姐,心说也难怪她会生气,刚刚一顿瞎折腾,她身上的衣服自己被我拽得差不多了,关键部位时隐时现。
以她的个性怎么可能会饶了我?还想扑过来和我拼命。
我一把将她推开,大叫道:“你这个女人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