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崎,八月前辈今天是不是做了些什么,比如说…打架?”
“…算吧。”单方面殴打猥琐男应该也算的上打架。
吉野顺平没说什么,轻轻拍了拍前方的椅背,“伊地知监督,把我放在这里就行。”
“好的。”
吉野顺平下车,冲钉崎野蔷薇挥手,“周一见钉崎。”
“周一见。”
另一边。
“想学钓娃娃?”你仔细瞅着狗卷棘挑的这个娃娃机,“里面的公仔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你确定要钓这个?”
“鲑鱼。”
不是你想打击他,只不过他都没怎么玩过娃娃机,一上来就要挑战这种级别的,属实有点难,“你要不然换一个简单的?”
“木鱼花。”
好吧,既然他想玩就玩吧。
你先投了两个币试试水,随后把机子让给他,“玩吧。”
“鲣鱼。”他把你抓回来,禁锢在他和娃娃机之间,“腌鱼子。”
奥,想让你和下午手把手教钉崎野蔷薇那样教他啊,你觉得好笑但面上不显,摸上狗卷棘放在操纵台的手,“看好了哦。”
“鲑鱼鲑鱼。”
这台娃娃机的夹子松的有些厉害,于是你偷偷用傀线把公仔抓了上来,“看到了吧,就是这样的。”
“木鱼花。”
“好吧,那就再教你一次。”
狗卷棘微微侧头,看着你因开心而洋溢着笑容的脸,不由得也笑了出来,他把脸贴紧你的头,却因帽子的阻隔不能真正的挨住你。
他的笑意淡了,这种感觉就像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真正的靠近你。
那个女孩儿和她妈妈的事情,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到你提过,就连你手上诅咒的蔓延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是被他们发现了也许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和他说呢?
是因为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吗?那什么是有必要的,还是就像真希说的那样,不是事情没有必要,而是他们都是没有必要的人。
现在离你最近的人就是他,如果连他都不是有必要的人的话,那谁会是?
虎杖悠仁吗?
第二个娃娃再次掉进洞里,你得意的取出,冲他炫耀似的晃晃,“看会了吗,狗卷同学?”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同学,又是同学,为什么你叫别人都是名字而唯独他是姓呢?
是不是在提醒他你们根本没有那么好,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为什么啊…是你说你喜欢他的,是你说喜欢的,明明那个时候他都已经准备放下了,是你又抓住他的,是你又让他看到了希望…但是为什么你现在又这样!
是因为还没看会所以不太高兴了吗,你双手抓着娃娃往他眼前凑了凑,笑嘻嘻道,“好了狗卷同学,我肯定会……”手中的娃娃被狗卷棘粗暴抢走。
“欸?”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公仔,紧接着帽子被摘下,他推着你的肩膀把你压在了娃娃机上。
你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吻将剩下未发出的声音盖住,他狠掐你的腰,趁你吃痛张嘴的空隙钻了进去。
你懵了,但是现在也容不得有思考的时间,由于身后控制台硌着你的腰,加之他使劲压着你,手只能撑在控制台上保证自己能站稳,根本没法推开他。
随着他侵略动作的加深,呼吸变得格外困难,硬生生把你眼泪都逼了出来。
他又在发什么疯?!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他竟病态似的找到了快感,手上移掐住你的脖子,这一刻他觉得你才是真真切切的属于他。
你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你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想咬他一口让他停下,却想起之前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望着你的样子,忽然心软了,就在你犹豫之际,眼睛瞟到旁边闪过有一个粉头发的人。
你心下一跳,什么都不顾的将狗卷棘推开。
勉强让身子站稳,拨开狗卷棘要扶你的手,踉踉跄跄的向刚刚你看到的那个人方向跑去,“…悠仁!”
狗卷棘还想要拉住你的手猛地停下,看到你着急为另一个男生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居然是那么的可笑。
你果然是喜欢那个叫虎杖悠仁的人,那他算什么,替身吗?
他自嘲般的笑了笑,没有再去追你,慢慢把围领整理好,转身将那时扔在地上的公仔踢进角落,随后隐进漆黑的巷子里,
*
『八月前辈并没有因为你的校服而洁癖』
『她只是怕以“八月殒萘”的身份站在那里会给学校招黑』
『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高专的其他人受到外面人的排挤』
『她根本不是外面人说的那样乱七八糟的,相反,八月前辈啊』
『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很好的人』
盯着吉野顺平的聊天框,钉崎野蔷薇开口问道,“伊地知监督,你觉得八月前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八月术师,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可以单杀特级咒灵的人能不厉害吗。
“我是说为人方面。”
“哦哦…我没有和八月术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