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包括昨晚的事情。”
瓦莱里娅毫不避讳艾伯特，还伸手朝他摸去，只是被拍开手罢了。
“我们聊了很多。”伊泽贝尔微笑着说着姑娘们先前聊的话题，“美容药剂的事情，女巫美容店开张的事，在英国度假的事，还有昨晚的事，以及未来的事情。”
“露易丝打算要个孩子，她家的情况跟我们家差不多。”伊泽贝尔语气一顿，继续说，“等你缓过来后就先陪她吧。”
“凯萨琳也跟我们分享了她的第一次。”
在对艾伯特投去的目光后，凯萨琳丝毫没半点不好意思。
“我其实已经不记得当初是什么感觉了，反正不是很舒服。”凯萨琳朝艾伯特眨了眨眼道，“不过，你的技术确实好了很多，这都得感谢伊泽贝尔愿意跟我们一起分享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