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开场,花幸风视线却在叶上秋手里的惊魂铃,怪不得叶上秋能破自己的无相卷,原来是有家姐花水月的法宝。
...不过这人怎会有花水月的东西?
总归是初次见面,叶上秋知道花幸风,花幸风却不认识叶上秋,两人对视半晌,叶上秋仍是盯着花幸风不说话。
...好歹是赚钱的门道!
...他跟久了爷自不会放过商机!
...重点是他可听说花幸风是个女人啊!
...如今咋变成男的了?
错愕间叶上秋瞧得花幸风心底发慌,花幸风偏头往左一移,一见叶上秋看来,花幸风嘴角一抽,回右一喝。
“嘿!!!”
叶上秋猛一惊,花幸风紧道。
“公子,瞅啥呢?!”
花幸风忍无可忍,偏偏叶上秋嘟囔一语。
“瞅你挺值钱!”
一语脱口,花幸风歪头一愣,“啊”了声纳闷间叶上秋低眸瞥过地上呻吟的五乐,恍然想起今日前来目的。
这打都打了,接下来该算账了!
于是花幸风寻得叶上秋抬眸间眸光转暗,一瞅五乐难堪,转念叶上秋身上势力,正所谓看单下菜,这叶上秋来者不善。
他得慎重为之,尤其叶上秋还有阿姐的惊魂铃,指不定是绑了人来要赎金,思已至此,花幸风迎上叶上秋,扬唇一笑。
“我说公子啊!”
花幸风眉峰一扬。
“这动嘴叫哄,花钱叫宠,公子既不愿花钱还动手伤我的人...”
话到一半,花幸风瞥过五乐,一盯叶上秋。
“难不成是想白嫖啊!”
常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花水月的德行,叶上秋一清二楚,这倒打一耙的小把戏,叶上秋不以为然,一耸肩道。
“哎!没法!”
说着,叶上秋无奈的摆了摆头。
“谁让花公子出场费太高,叶某一介书生,无权无势,只能...”
话锋一转,叶上秋回盯花幸风,一扭手。
“这不公子就出来了?”
不言而喻,花幸风嘴角一抽,刚欲还嘴,忽的一愣,想起叶上秋话中‘叶某’,抬眸一盯叶上秋,低眸一念叶悔。..
当下白眼一翻,心底一“呸”。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贱人窝里出贱人啊!
一提叶悔,花幸风就恨得牙痒痒,想当初他不过是好奇天水台的布局,琢磨着去学习(偷窥)一二,好提升遥仙居。
结果这一去,不仅阿姐没见到,反倒还被叶悔算计,打了数天黑工,所以那一年天水台的收入,绝对有他一半分红!
然最后他非但一分钱没有,还让叶悔骗走了身上所有钱财,差点连衣服都没保住,赤膊(裸奔)千里回湬(qiu)城。
何止奇耻大辱!
简直此生不忘!!
想着,花幸风又白了眼叶上秋。
“那你最好别让本公子白出来!”
花幸风说得咬牙切实,叶上秋闻言眉峰一扬,不难看出他家爷得罪过这位花公子,不过叶上秋转念一想。
九州,上至天启灵山,下到炼狱忘川。
他家爷除了没得罪的基本都得罪了,而且他家爷就喜欢别人对他爱恨交织,又不能拿他如何的欲罢不能!
如是念念不忘,才能回响不断。
由此叶上秋见花幸风转身上楼,敛眸一笑,迈步跟了上去,一时大堂内,五乐相互一瞅,纷纷起身追上楼。
不多时,叶上秋便随花幸风进了怀香阁,阁内环壁书架,层叠为一,亦如天水台书院,而阁中浴池跟朝天阁内一摸一样。
甚至花幸风内阁窗边榻席,与阁内卧榻构造,无一不是天水台上众阁汇聚,难不成花幸风是他家爷的头号仰慕者?
思绪间叶上秋眼底惊讶,瞧得花幸风白眼再一翻,虽说他确实欣赏不来叶悔的贱性,但他不可否认叶悔的机关天赋。
于是花幸风难得解释,轻咳一声,一见叶上秋回神,花幸风招呼钟情迎叶上秋落座,自己客套的倒了杯茶,递给叶上秋。
“咯!请!”
不善的口气,倒是平添了一份亲近,叶上秋瞅着花幸风与花水月神似的眉宇,垂首一笑,接过茶杯一饮。
“尤山青芽,花主给你的?”
并非叶上秋揭底,主要尤山青芽实在名贵,天水台上他家爷就赏过花水月,好在花幸风知道了叶上秋的身份,也不掩饰。
“咋的!要钱啊?”
花幸风一怼,叶上秋脸一黑。
“我家爷可没那么不要脸!”
一语未落,花幸风冷冷一呵。
“前提你家爷得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