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他所知,房家的这位独子可不是什么懂得照顾人的人,还有舒心口中的“至交”,让他对舒心丈夫的身份越发好奇起来。 “我可否问一下,不知舒心的先生是……哪家公子?” 房时直觉向来准,他从刚才就看出来徐慎远对舒心想法不一般,现在都知道人家已经结婚了还在这惦记,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他给出忠告:“尚层如果还想在申城发展的话,那我就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最好是连看都不要多看一眼。” 他说完就准备走,转身又补了一句:“我是真心为你着想。” 徐慎远直接愣在原地,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让这位一方太子爷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敢想。 房时等走出去好远才慢悠悠地回头看了一眼。 爱情的小萌芽呀,就这么被他掐在了摇篮里。 不行,得赶紧给江然打个电话邀个功,现在可是两功并赏,怎么也得让他开个一吨的翡翠原石打赏一下,不对,一吨不够,得两吨。 舒心不知道外面的这个小插曲,她只知道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她没想到参加一场别人的婚宴竟也能这么累。 席间,她好几次隐晦地表达想要提前离席,可是梁书和薛宜两个人听八卦听得正上头的,一次都没接收她的意思。 她又不能扔下两个人自己走了,只能坐着耐心地等,还要时不时应和一下别人朝她释放过来的善意。 假笑女孩维持了一整晚的微笑,回到家脸都快笑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