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疑惑的啊了声，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看起来熟悉。 “难道哪位师兄们年少时候就是这样吗？”万灵问道。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六师姐的。六师姐就是个疯子，才不会有这么憨傻乖巧的时候呢！ 顾清汐笑了笑没说话。 顾思远的样子和万灵过去是那样的相似。 所以顾清汐才会觉得亲切，才会对顾思远多加包容和爱护。 “师父，到底像谁啊？你告诉我啊。”万灵不解的追问着，“这个顾思远这么憨傻，我实在想不出来哪个师兄年少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啊。他是真的傻啊，哈哈哈，那天晚上他自己脑补了一大堆还怪你骗他坑他……嘎嘎嘎嘎……” 万灵最后甚至直接笑出了鸭子叫声。 顾清汐一句：“像年少时候的你。” 万灵的鸭子叫瞬间卡住。 万灵：“……师父，师父，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呢。” 顾清汐的脸上浮起温和的笑容：“他像年少时候的你。有点傻，但是却是一片赤诚之心。更是有一往无前的决心。” 万灵愣住，怔怔道：“师父，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二者皆有。”顾清汐语气急转，冷声道，“但人家顾思远的天赋比你强多了。为师给你说过很多次，笨鸟先飞。等你找回身体，就给我好好的修炼！” 万灵：“……是。”瑟瑟发抖，不敢多说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