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这次……必须要我们去吗?”
傅战眉头紧锁,惊动了警方和军方,看来动静不小。
“这次可能跟你们之前查的毒蘑菇有关系,估计你们两个都得去,实在是太邪门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顾江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
“这次我是带着张开芸来协助查案的,她在平县的行动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解救了很多无辜的妇女,也是唯一一个见过那边毒蘑菇的人,也许能帮上忙。”
本来这次回来的应该是陆军桥,只是前段时间陆青燕的事让他受了影响,这回换成了顾江。
“好的,等我拿点东西,收拾一下。”
余娇推着轮椅进了房间,照常找出了一贯作弊用的小包包。
“傅战,这次看来我们是逃不掉了。”
“娇娇,我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你出去一定要跟在我们身边,现在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不知道谁才是敌人,我实在是太不放心了!”
“放心,我知道的,咱们早点把事情解决掉,也可以安心了。”
两人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就出门跟着大家走了,这一路上都很沉默。
余娇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很快到了南区大院,之前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呢,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胡同,只不过住的人都是些干部罢了。
“这里……已经没人了么?”
院子里安静极了,余娇有些好奇,不是说南区大院的人恶贯满盈,伤天害理的呢?人呢?
“这些年陆陆续续都过世了。”顾江知道他们华丽的意思,简单地解释着。
“这里之前住的都是退休的老人,子女都搬走了,要不就无儿无女。”
警察同志接着说道,“到今年过年那会儿这里就剩五六个人了。”
“那……人呢?”
“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一下。”
余娇点点头,几人跟着警察去了一个房间,门打开的时候余娇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
“这是……死了?”
余娇想上前查看,傅战立马拉住了她。
窗帘没拉,窗户还开着,窗外的热风吹进来,吹到了这人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的汗。
窗边的老头坐在椅子上,双手举过头顶,模样像是……一只开伞的蘑菇。
双目圆睁,面带惊恐,人已经没了气。
“钓鱼线?”
余娇慢慢地走过去,这才发现这人整个被钓鱼线固定着,钓线上方固定在窗框上固定窗帘的钉子上。
难怪这人以这种离奇的姿势坐着还能这么稳当。
“顾江,你们在林县查过蘑菇的案子,这个情况有什么说法吗?”
林献没见过蘑菇中毒,不知道居然能这么吓人,接着转头对大家说,“这里好多人都是给生产建设做过贡献的人,居然就这么离奇地死了,必须要查清楚!”
傅战看着这种死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杀人者把特意把他们固定成蘑菇的样子,不就是挑衅么?
太嚣张了!
傅战坐着轮椅,推到了余娇身边,“我们在林县查的是老鼠弄来的感染,没有蘑菇,他们在地下实验室倒是制作了不少,只不过后来爆炸,全都毁掉了!”
顾江没有说话,愣住了,傅战的视线始终没从眼前死状凄惨的人身上离开。
林献被问愣住了,随后按着太阳穴揉了揉,“哦,那是我记错了吧,最近忙昏头了,不过现在的重点是搞清楚他们是什么情况!”
余娇研究了一下这人的情况,“他们?还有其他死者?”
“有,在隔壁。”
“去看看!”
如果说第一个是被阳光照过开了伞的蘑菇,那么这一个更像是土壤里蜷缩着新生的蘑菇。
眼前的人站立着,同样用钓鱼线吊着,双手环抱着,身体微微前屈,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展开来。
窗帘微微拉起,模仿着破土的样子。
余娇皱着眉头,“隔壁那个应该是蘑菇中毒引起喉头水肿,最后导致了窒息,所以才面露惊恐。”
顾江听完,眉头紧锁,“那这一个呢?也是中毒么?”
余娇摇摇头,“不一定,不过他至少没有发生窒息,面色看起来正常,不过……他生前应该被打过,后脑勺这个血肿是新鲜的,是不是死因……还不清楚。”
傅战来回看着,转头问公安,“后面不会还有一个缩着的吧?”
“嗯?你怎么知道?”小公安都被问懵了……
余娇:“……”还真能这样啊……
余娇觉得这个凶手还怪有强迫症的。
一群人来到了第三个房间,门窗紧闭着,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
拉开窗帘,一个人蜷缩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