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一下抓住了重点,一猜就知道是李凤英闹事,秀秀估计又自卑了,只是怎么会在香皂作坊闹起来了呢?
“这个……”
赵云齐犹豫地看着余国安,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小妹。”
余国安思索了一下,厚着脸皮开始讲他们这一个月的糟心事情,“你走之后没多久大嫂就开始到镇上的香皂作坊住了,当时你走得急,我们怕弄不好给你扯后腿。”
“没问题啊!后来怎么就吵起来了呢?是谁在惹事情?”
余娇皱着眉头,咋不讲重点呢?
“哎……是大嫂的娘家人,说到这里还要怪李凤英,一天到晚在村里说儿媳妇是厂长,多厉害多厉害的,很快就传到大嫂,娘家那边了,一个个的都想找个工作,大嫂脾气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说不出重话来,一来二去他们就更加嚣张了。”
余国安无奈地摇摇头,这些人还上家里来送过礼呢,只是就想凭着二斤糙米就换一个工作明显是不可能的。
就算想走后门也要大方一点讷!
“那不是该去制药厂么?”
余娇记得大嫂家好像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不晓得说的是哪一个,好像有一家的孩子是老师,还有会计来着。
“谁说没去呢,这就要说到我们英明神武的三嫂了,他们去了制药厂门口堵人,见人就说她们是厂长的亲戚,有一次被三嫂撞见了,一顿臭骂赶走了!”
余国安没见到当时的场景,是王月芳回来说的。
“果然还得是三嫂!他们后来又跟去香皂作坊了是吧?”
余娇一下就知道。
“是啊,那天他们跟着大嫂一路去了作坊,发现大嫂居然还有这门营生,更加嚣张了,觉得他们的人立起来了,我们余家要看他们家眼色了,恰好李凤英跟着傅秀秀他们俩也去了肥皂作坊,我估计他们都以为香皂作坊是自家的,然后就吵起来了。”
傅战越听越不舒服,余娇是一直在带着余家的哥哥、嫂子做生意,这点他没意见,帮衬一下家里是应该的,再说了,他也没出力,都是余娇在忙活,也没有替她决定的权利,但是余家怎么能把余娇的产业说成他们自己的呢?
还有秀秀是怎么回事?
傅战没有客气,直接问道,“大嫂和秀秀没跟他们说清楚么?这个作坊是我们娇娇的。”
“秀秀说了啊,李凤英估计想要分一杯羹吧,之前娇娇在大队上帮秀秀说话,后来还给介绍了对象,日子越来越好了,她心里不舒服吧!”
余国安想起了傅来民两口子最近一段时间的日子,顿时感叹起来,“这两口子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没一个成气候的,傅建业听宋桂英的,平时不仅不孝顺,还天天啃老,两个老的从早忙到晚,我说还真是报应了!他们从小就苛待秀秀,偏偏秀秀过得最好,你说她们怎么能舒坦嘛?这回打起感情牌了,一边跟大嫂的亲戚掰扯,一边说肥皂作坊是秀秀的。”
“那是他们自找的,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偏心眼儿遭报应了吧!只是这个跟你俩分手有什么关系,当初我们不是就说好了秀秀的婚事不由她李凤英做主的呢?”
余娇只以为秀秀是因为李凤英搅和他们的感情才不开心,没想到李凤英是上来套近乎的……
“不知道诶,估计秀秀是怕他们讹上我吧……”
赵云齐低着头,闷闷地说着,“我都说了不要紧,我能应付的……秀秀还是要跟我分开……”
“哎……秀秀这孩子就是顾虑太多,老是为别人着想,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别人不开心了,你多开导开导她。”
余娇摇摇头,她性子就是这样,只能她自己想开点了。
“嗯,是呢,我奶奶特别喜欢她,之前我都已经带她去见过奶奶了,嫂子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赵云齐想起了和秀秀的点点滴滴,坚定地说道,两人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秀秀缩回了自己的壳里,那他就一点点打开她的保护壳,走进她的心里。
“嗯呢,一会儿她睡醒了我再劝劝她,你也别怪她,她心里也不好受,你先回去睡一觉吧,你这鬼样子小孩儿都能被吓死!”
余娇嫌弃地望着赵云齐。
赵云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没事,就是三天没睡了,想当初跟老大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我们还有五天没睡过觉的时候呢,我……”
“好了,听你嫂子的!”
赵云齐还想说曾经的丰功伟绩,傅战就打断了他,看他这样还不够惨,还有功夫磨嘴皮子。
“是!老大!”
听到傅战的声音,赵云齐下意识地就回答,不过他也确实累了,应该抽个空回去睡一觉,不然哪有力气跟秀秀磨时间?
赵云齐立马起身告辞。
余国安等他走了才开始说家里的事情,“小妹,嗯……几个哥哥的状况不太好……”
“怎么了?是病了么?怎么没发电报告诉我啊?”
听到这话,余娇立马就吓住了,前世几个哥哥最后都是病逝,在这上面她很敏感。
“不是,没生病!是关于咱家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