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栋的引导下,他们很快来到了武装基地,那是一幢五层住宅,住宅前有一大块绿化小院,与普通居民家水电不通相比,这里却是灯火通明,小院里还亮着彩灯,灯下一大群人正载歌载舞,有点“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的?”的意境。驾车靠近小院,才发现院墙边有一扇大门,门口两边站着荷枪实弹的四个卫兵,卫兵身边还站着两条龇着牙的恶犬,“看来要想从正门进去是不可能的了。”刘栋叹道。“难道还有其他的路可进去?”阿梅问。
刘栋:“没有,我们只能等机会见机行事,否则一旦被抓住痛快点就是直接处死,怕的是给投进战俘监狱,那才是人间地狱。”阿梅:“我才不管它是人间地狱还是十八层地狱,今天我都要闯一闯。”刘栋:“假设就算闯进去了,里面的人最后也救了她,可用你的命去换她一命这值吗?”阿梅:“我不管,只要能救我姐,我愿意付也生命的代价。你知道吗?本来她可以没事的,她也是为救我才这样的,你要我看着她死,她还不如直接让我死来得痛快。”
刘栋:“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值得你如此去救她,想必她应该也是跟你一样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人。生活在这个国家,我们每天都在面临着生死选择,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舍命陪你们闯上一闯。”
阿梅向刘栋由衷的道了声谢,突然,刘栋想到了什么,“哦,对了,你开的这辆车是从武装分子那抢来的吗?”
阿梅:“是的,我们是从一座山谷里一所武装分子的临时营地开走的这辆车。”
刘栋:“那快找找,看车上有没有通行证,武装分子会给他们自己的每辆车发一张通行证,如果有通行证就可以随便出入武装分子的所有基地的,这是武装分子的车,按理是有通行证的,我们祈祷前面的人把通行证放车上了。”
经过一翻搜寻,除了一些无用的资料文件,并没找到通行证。阿梅不死心,一定要把车座都翻了过来找,刘栋无奈,只得帮忙把车座翻过来,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一番翻找后,他们还真在驾驶座下找到一纸通行证,经刘栋确认,这正是进入基地的通行证。
有通行证在手,刘栋又说道,我们现在回家去一趟,我家有几套军服,我们都换上军服就可能进去了。而且还可以直接到占地医院,要求救治我们的伤员。”
在阿梅和刘星的帮助下,季风好换上了军装,他们这才又向武装基地出发。确实,有了通行证,加上刘栋的原民兵身份,他们很容易就来到了战地医院。战地医院的外科医生是两位分别来自荷兰和德国的女人。刚开始她们还怀疑他们的身份,直接刘栋拿出一张士官证,虽然士官证上的照片已模糊不清,无法识别,可刘栋正好解释说是季风在受伤时鲜血浸湿了证件才造成,这反倒成了有利的佐证。这让阿梅不禁对刘栋刮目相看。
在经过输血后,季风的脸也逐渐红润了起来,人也很快清醒了。眼看大功告成,刘栋扯了个理由,想尽快离开这里,但医生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离开,说是还需要观察。阿梅却在此时发现两位医生正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对着他们比划着,说完一位医生开门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不忘说:“你拖着他们,我去问问。”两们医生说的德语,她们以为这里没人能听懂德语。偏时季风在这之前醒了,在出事之前她在乌的助理就是一位德国人,她自是能听懂一些德语。醒来的季风没有马上睁开双眼,而是一直听着四周的动静以此判定他们的处境,在听到两位医生的对话后,季风马上睁眼对阿梅和刘栋说:“快点离开这里,医生很可能发现了我们冒用他们身份一事。”
阿梅难以置信的望着季风,她没想到季风会这么快醒来,更没想到她刚醒来又据何判断他们身份已被发现。季风看出了阿梅的怀疑,忙把两位医生的对话给他们重述了一遍。
刘栋:“是的,其实只工细心,医生是很容易发现我们的,武装分子都长期握枪,手上都会有茧,而季风的手上没茧,很容易就能分辨的。我们快走,再晚就糟了。
可一时之间他们还真没有什么离开的好理由。此时只听季风骂骂咧例的说自己要上厕所,再不让她去就尿床上了,说完还真尿在了床上。见此情景,医生只能无奈的示意阿梅扶季风去往卫生间。阿梅刚把季风扶下床,季风就绊了阿梅一跤。刘栋立刻明白了季风的意思,马上跑过去帮忙扶起阿梅,然后左右扶着季风往卫生间去。
眼看三人离开,医生过来说,我来扶她吧,男士去女卫生间不方便不是,这理由没法拒绝,刘栋只得示意一会过道里会面。
医生将二人送到卫生间,但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站在镜子前说:“你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季风朝卫生间里走了去,那步伐不像一个伤残人士,走的是步下生风,没一会,季风就走了出来,医生问:“这么快好了?”
季风:“还差最后一步,还没洗手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洗手台前,季风一边洗手,一边打量着洗手台上的一只花盆,一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