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莫非这次出去不太平?
“阿楼,难道是犬戎他……”
“没有,不必瞎猜,一切都很顺利,犬戎也已经到了京城驿馆,我安排人让他住下了。”
楚曦月非常吃惊,因为他们去也是悄无声息的,来也是。
“这么快?”
不得不说,这次霍危楼突然回来,真是意料之外的事。
为何呢,按照规矩来说,犬戎作为部落首领来离国迎娶歌德,应该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来京城才对,而且,霍危楼作为摄政王,不应该带皇帝去迎接,所以,她觉得他们去那一定有别的事,如今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搞什么鬼?
霍危楼知道她有很多疑惑想问,他现在可没耐心回答她,他只想软香再怀。
他深深吸几口气她身上的蔷薇花香,眼中有火苗在跳动,“阿月,我想要你。”
想要她,他说的很直接,楚曦月无语了,今晚发生这么多事儿还没搞清楚呢,他一回来就想这事儿?
不正经!
她轻轻捶打他的胸膛,撒娇的道,“别啊,你不觉得今晚楚云老狐狸很不对劲,还有那什么拜月教主怎会这么容易……”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霍危楼的嘴所堵住,紧接着,她只觉得身子猛然腾空被霍危楼抱了起来,大步朝着木
屋走去。
“呜……”
他很急切,这么久不见,似乎要把她整个人给吞下去,柔软干净的床铺很舒服,让人很想休息。
他轻轻抱住了她,她甚至都怀疑他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怎如此的热情?
都道有情人做快乐的事,别问是缘还是劫。
霍危楼一边安抚她,一边顺手轻轻放开了她,经过第一次棺材内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掌握了她的所有,也知道她喜欢什么。
大手温热让人觉得很舒适,可有一团火也在渐渐燃烧了起来。
只需要轻轻点火就能燎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楚曦月怎么都看不够他,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都是她的眷恋。
似春风,似雨露,似暖阳,可后面就狂风骤雨席卷而来,楚曦月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船,随着惊涛骇浪随波逐流。
四更天,云歇雨收。
当楚曦月睁开眼的时候,赫然发现霍危楼不知何时就醒来了,他就这么侧身看着她沉睡的样子。
很满足。
“你醒了?”
楚曦月低头看自己什么都没有,她有些尴尬忙把被子遮住胸前的光,“你没睡?”
“看你睡。”
霍危楼此时如同一个吃饱喝足的老虎,和刚刚杀伐果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在心爱女人面前他可
以做暖男。
只做她一个人的暖男。
楚曦月有些动情,这次她发现霍危楼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难道是因为两人分开这几日,他相思成疾了?
“阿楼,我想你。”
因为她这一句想你,霍危楼眼中划过一抹欣喜的光,这是他回来收到的最好礼物。
说着,楚曦月把身子靠的更近,她窝在他怀中,感受着两人的呼吸声,霍危楼则伸手轻轻为她整理长发,轻轻的,柔柔的,感觉很舒服。
她喜欢他这样柔她的头发,如此会让她变得很安静,没那么暴躁。
“阿月,今晚虐渣可开心?”
霍危楼的话让她一愣,她抬眸看向他,狐疑的道,“你怎么知道?”
他不是才回来吗,怎会知道此事?
忽然她立刻坐了起身,一头乌发顺势垂在肩膀上,发丝从他脸上拂过,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他迷恋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
楚曦月已经不彻底迷糊了,她惊愕的看着他,“你派人……”
“保护你。”
霍危楼斜斜靠在床榻上,“我离开前是答应不留人保护你,可我担心歌德会对你不利,所以,我留了眼睛。”
我靠!
楚曦月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办事还真是面面俱到,连歌德来闹事他都会猜到,那么……
“那你
……”
“我都知道了,歌德去将军府找你麻烦,可你也狠狠教训她了,不是吗?”
霍危楼起身坐了起来,而后慢悠悠的一件件穿自己的衣裳,穿好后他这才捡起楚曦月的衣裳给她亲自穿好,一边穿一边道,“蓝魔确实是拜月教的人,你杀的好。”
楚曦月也等着他伺候,穿好衣裳后她忙看向他,“这么说来,那今晚的事……”
“今晚是楚云和老道士演的一出戏,老狐狸想替自己洗刷勾结拜月教的罪名,你说,我怎么能不配合?”
果然,楚曦月就知刚刚的事骗不了霍危楼,霍危楼是何许人也,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