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望虽然在派对氛围中非常的开心,不过他还是保证了自己的头脑清醒,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并且叫上了瑾望月,两个人来到了小岛背面。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小岛的正面参加那热闹欢快的篝火晚会,如今到了海岛背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不过篝火晚会热闹的声音还是偶尔传来。
夜晚的海风很凉,不过只有阵阵微风,海面非常平静,月光映在海面上,以至于让夜没有那么黑。
秦溪望依旧是习惯性的把外套披在了瑾望月的身上,他的这个做法并不是对瑾望月的刻意关心,只是出于自己这么多年所受到的教育和教养,今天在这里,换做是任何一位其他的女性或者孩子秦溪望都会这么做。
瑾望月注意到了秦溪望脸上的怪异表情,她感觉到秦溪望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在内心一直纠结要不要说出口一样。
半晌之后,秦溪望目视他的正前方,不去看一旁披着外套的瑾望月:“那个……瑾望月,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
秦溪望的犹豫不决和鼓足勇气这两个表现让瑾望月难得的来了几分兴趣,她歪着脑袋一双眼睛用力的打量着秦溪望:“哦?”
瑾望月和秦溪望不一样,后者非常喜欢思考和推理,但是瑾望月因为当了太多年望月家家奴的缘故,所以相比于思考这种拥有自主意识的行为,她更习惯被人命令。可眼前的场景着实是让瑾望月有了兴趣,她也难得的愿意发散一下自己的思维。
难不成……秦溪望想开了?
瑾望月虽说在望月家这么多年,在命令和规矩的驱使之下做了许多如今看起来有些不堪的事情,可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随便的人。
可如果秦溪望这个家伙,真的想在如此的夜色之下提出这种事情,瑾望月还是愿意考虑一下的。要说自己喜欢秦溪望,那断然不可能,相比于喜欢,瑾望月觉得更多的,应该是对秦溪望的感激。
毕竟自己在黑暗中太多年了,这个时候随便是谁给她一丁点的可怜,她都会甘之如饴。
就算是此时此刻秦溪望真的不想继续装正人君子,打算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瑾望月也会满足他,不过也仅限于这一次而已。
“那个……你能不能……”秦溪望的犹豫不决让瑾望月敲定他一定是有这个想法。
“你能不能教我刀法啊。”
沉默,长久的沉默。秦溪望用简短的几句话让这位大名鼎鼎的杀人狂魔白无常傻眼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教我刀法啊。”秦溪望用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刀横砍竖劈的样子。
瑾望月被惊讶的无以复加,这小子,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啊:“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为什么想练习天然理心流啊?”
“天然理心流?”秦溪望重复了一遍瑾望月和泷望月所锻炼的刀法流派的名字,“哦……原来你们修炼的刀法叫这个名字啊。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我想多学习一些自保的技术,自从跟你还有黑无常交过手之后,我发现我除了在一旁看着,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你们这些人太强了,想要全身而退的拿下你们根本不可能,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多学习一些自保的技术,或许下一次再遇见你们这种对手的时候,我就能起到一些作用了。”
秦溪望的思路很简单,他不像张健凡或者是霍启肖那样,有一项专精的技能,他属于那种什么都会一点,但是什么都不能做到极致的人。既然事实已经如此。那不如就另辟蹊径,将所有的东西都学会一些,取百家之长,或许自己就能达到一种新的高度。
“既然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给你。”瑾望月突然起身,她背对着海面上倒映出来的月亮,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就变了,就如同这黑夜的海岛一样,透着一种萧杀的氛围,在这一刻,秦溪望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她似乎又变回了白无常,“不过我要和你打一个提前量,那就是天然理心流不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能修炼的,就像我和少爷练习的时间都超过了十年,要十年的努力加上一定的天赋才能达到我们今天的水平,总之,我可以教给你,但是你一定别指望自己在短时间之内有很大的提升。”
秦溪望好歹也是一路学习走过来的,他甚至欲速则不达的这种牵线的道理,况且他也没指望能达到瑾望月或者泷望月那样的高度,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预防突然有一天,发生了一场较为艰难的战斗,那么那个时候倘若恰巧自己身边有一把刀,就能用的上相应的技术帮上一些忙。
“那好,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锻炼你练习天然理心流。”瑾望月突然走近秦溪望,她将面部贴近秦溪望的面部,两个人之间有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距离,倘若此时发生一丁点的小意外,两个人就难免会发生偶像剧中的桥段,“但是我告诉你,秦溪望!”
这是瑾望月和秦溪望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的叫秦溪望的名字。这也让秦溪望有一种被黑白无常点名索命的感觉,让他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