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懒洋洋躺着,悠哉抖着二郎腿。
“救命馨园二少竟然也需要喊救命不是吧我可能是听错了。”
薛扬捧住他的脸,可怜兮兮哀求。
“虎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你不是那样的人,肯定不是虎伯向来最仗义,你怎么也得遗传大半。”
“滚”小虎子嫌弃皱眉“臭死了浑身上下臭熏熏”
薛扬干脆整个人瘫在他身上,死皮赖脸“我不管反正你不帮我,我就直接熏死你我熏我熏”
小虎子实在拗不过他,甩开他的胳膊。
“我要是不想帮你,昨晚就留在自个的房间一觉到天亮妈蛋小爷我昨晚守着你,一个人睡沙发现在腰都还是酸的”
薛扬松了一口气,嘿嘿笑开了。
“咱们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啊”
小虎子嫌弃推开他,道“走麻利去洗漱洗澡你小子真够臭的”
薛扬也不敢耽搁,麻利往洗手间走去。
“熬夜喝酒能不臭吗你以为我想呀连续三天创纪录,员工们一个劲儿嚷嚷要老板请客。正巧昨天早些收工,就带他们出去唱歌吃饭。我心情不好,就忍不住多喝几杯。”
小虎子凑在洗手间门口,摇头“心情不好喝酒就能好一千多年前人家李白就懂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你一个现代化新新人类好意思不懂啊借口”
“哟嚯”薛扬一边刷牙,一边调水温,“你竟还懂李白的诗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呀半文盲竟还敢卖弄诗歌昨天晚上拼命背下来的吧嘿嘿我就知道”
小虎子给他一记白眼,解释“小小虎的兴趣班就有一个搞诗歌的,每周必须背两首。我这不陪读吗读着读着也就会了。”
薛扬哈哈大笑,调侃“看来这个兴趣班报得值呀一个班一份学费,却教会了两个人”
小虎子一听就满脸辛酸泪,罢罢手。
“别提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
薛扬“温馨提醒”“等他们读高中上大学了,应该就不用了。”
小虎子“”
薛扬一边洗头,一边隔着布帘询问“要不,一会儿你跟我大哥聊聊吧。”
小虎子装傻“聊什么”
“少装蒜”薛扬冷哼“就说我和潇潇只是闹别扭,压根不是要离婚昨晚我只是喝醉了胡乱说醉话,千万不能当真话是我大哥传开的,他也有责任帮我收拾烂摊子我爸妈那边,就靠他了。”
幸好爹妈都远在南海的另一头,不然他现在早就被骂被打了,哪能这样子悠哉悠哉洗着热水澡。
小虎子呵呵冷笑“只是闹别扭律师不是已经将离婚协议书拟好了吗”
“哎”薛扬再冲动也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解释“我只是随口一说,哪里能当真了。我对潇潇是有点失望,可失望归失望,生气归生气,我们之间远远不到那个地步。她是气呼呼说要离婚,我也随口应下,可我哪里会真的跟她较真。恋爱好些年,结婚也这么些年,还有四个小宝贝哪里能说离就离”
“算你还有点儿理智”小虎子撇撇嘴“婚姻不能儿戏,不要以为反正过不下去了,那就别过了。冲动结婚不可取,冲动离婚更不可取。”
薛扬隐约想起昨晚两人的一些谈话,不敢刺痛小虎子的旧伤疤。
“离肯定不会离我待会儿就跟潇潇打电话,求她原谅。”
“嫂子几天没跟你联系了”小虎子蹙眉问“你没主动联系她”
薛扬苦笑“之前不吵架了吗我好不容易挤出一点儿时间去找她。拧了大包小包去拜访岳父岳母,陪老人家吃饭唠嗑,将他们哄得笑眯眯。她却总冷着脸不搭理我,甚至还撵我走。我一开始主动哄她,谁知她竟提出要我上缴所有的财政大权,还要我辞退公司那些漂亮的小姐姐。我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她听完越发生气,威胁说她要离婚。我当时也在气头上,撂下一句那就离吧,然后就飞回帝都继续工作。”enxuei
小虎子揉了揉太阳穴,问“也就是说你们至少十来天没联系了对吧”
“差不多吧。”薛扬答“快两周了,不止十来天。”
小虎子一听真想揍他,骂道“都这么久了你你脑壳有病吧说都不说一声你干嘛去了呀”
“不想说。”薛扬实话实说“也觉得没那么严重,回头我再哄哄她。谁知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
小虎子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问“所以,嫂子失踪的事你是真的不知道对吧”
“哗啦”一声,布帘被拉开了
薛扬满身都是水滴和水渍,粗鲁撸了一下脸。
“失踪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她上哪儿去了她她不还在娘家那边吗”
接着,他紧张兮兮扯过毛巾胡乱擦拭,一边慌张奔出来。
“找过了没找到没我我手机呢我麻利给她打过去”
小虎子早就打过了,答“没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