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母女俩的讲话声陆续传出，众人的面色齐齐一变。
护士长在门外听见声音时，推门而入，怒喝道。
“你们在做什么！”
小李子立刻把手机收了起来，神色慌张。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嗯？”护士长步步紧逼。
“我都听见了的！”
她神色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马上把那东西删了，晚点你亲自过去，悄悄把摄像头取了！”
“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谁在背后偷偷做坏事，一律通报批评！”
“江思萱即便落魄了，也是住得起顶级VVVVVIP的人儿。”
“你们甭管她背后有几个金主，只需要知道，这个人不是你们能随意得罪的就好！”
小李子神色郁闷，喃喃。
“那我们只能受着吗？”
护士长讥讽扯扯嘴唇。
“你想要这份钱，就得受这个苦！不然你撂担子别干了，这样谁也没法让你委屈！”
一句话直接堵死了在场所有护士的嘴。
道理谁都懂，可真正要做的时候，多的是人做不到的。
小李子垂着头，指甲嵌进了肉里，面容发白痛不欲生却不发一言。
下午她再出现在江思萱病房时，还是听话的偷偷把摄像头取了。
可江思萱却不轻易放过她。
“之前你不是和同事调班，说不来我这儿了吗？怎么如今又过来了？”
她慵懒的伸出脚，由着小李子帮她泡脚擦脚。
小李子压低眉毛，想起那个哭得不能自已不愿再来的同事，眼底划过一丝恨色。
面上却是神色平平。
“江小姐不是最喜欢我过来吗？那我如您所愿，您开心吗？”
她放低姿态时，那张脸和江思萱脑海里幼时看到的那张脸，无论怎么扭曲，也不像了。
江思萱突然抬起秀脚，直接给了她的胸膛一脚。
“不过是一个下贱的伺候人的罢了，哪能主导我的情绪呢？就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