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享受到烟草的味道。”
又指了指项胜。“要么就干脆不吸烟,健康就有了保证。”
“最怕就是我这种,最怕我这种,念着戒烟又舍不得离。最无奈,两边都不讨好”
陈慎之笑着接过吴孝祖递过的香烟,在鼻尖嗅了嗅,自嘲道,“既不能痛快的享受烟草,又办法为自己健康负责。这样最难受……”
“你说呢?项生”陈慎之抬起头笑眯眯的看向项十三,目光深远。
“哗”
项胜手臂不小心一下扫到叉烧盘,幸好吴孝祖手速够快稳稳接住,看了眼项胜笑道,“可惜了项生你这一身名贵西装,沾上了油渍……”
“关系,沾上油渍干脆脱掉好了。”
项胜忽如一笑,别有所指的道,“脱掉这身束缚的衣服,说不准更适合食这盘叉烧呢?”
说完,突然出乎意料的捏起一块叉烧放入嘴中,点点头,朝着两人竖起拇指笑赞,“嗯,你别说,味道真的很赞!”
“华叔一番话让我是受益匪浅,穿西装就是不适合食叉烧。”项胜拿着白色手绢轻拭手上的油渍。
“受益匪浅谈不上,多食了两口饭,老生常谈而已。”
陈慎之看了眼扔在地上的“皮”,也放下了手中的烟,看到吴孝祖同样也放下了眼,欣慰大笑,“阿祖,看来你烟瘾也不是很大啊?”
“项生都钟意上了食叉烧,我少吸两支烟自然也什么……”
吴孝祖颔首轻笑,“今天捻香已经足够请神了,不必在点烟了……”
“请神?瘟神?”
陈慎之不以为意瞥了眼不远处的黑色佳美轿车,打趣道:“开一部戏街道这边项生照拂,街道那边还有差佬站街把风。程龙都阿祖你来的威风!”
“呵呵,上次我同阿祖一起巧遇饮茶都有差佬盘查,这一次这样大动静也情有可原咯。”
项胜轻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黑色佳美,眼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忌惮与沉重。
他笑着同吴孝祖、陈慎之说了两句,就告辞离开。
望着项胜的银色平治消失不见,陈慎之这才收敛起几分虚与委蛇的笑容,皱了皱眉。
“知不知最近警队传出几多风声?”
陈慎之笑看着对面的佳美轿车,目不转睛的轻笑。
“这个时间点同项家合作,你想想过后果?”说着,扫了一眼吴孝祖,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双眸上,“小心点。”
“看来又给华叔你添麻烦了。”吴孝祖道。
“我能解决的事就算不得麻烦事。”陈慎之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没事活动活动有意身体健康。好了,不和你讲了,晚上约了号码帮的胡须勇打麻将……”
陈慎之临走前,顿了顿身子,转过头,盯着吴孝祖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同你大头邱斩鸡头,烧黄纸,一辈子的兄弟。
你们这个年龄对可能不以为意,但我们这个年龄讲一辈子,就真的是一辈子。
你是他心腹又是他契仔,我没道理不帮自己人!还是那句话,有事情,记得呼我!”
陈慎之笑着拍了拍腰间的传呼机,转过头对着不远处胆战心惊惴惴不安的肥成招招手,“肥仔,《圣经》睇的点样?能不能编一部耶和华三战白骨精?”
一边走一边瞥着黑色佳美轿车,自言自语淡笑,“现在差佬真敬业。
你开戏差佬帮你把风。
早知如此,我这把老骨头就躲在福音堂不来了,边个敢在差佬眼皮底下开片?项老幺倒是打的好算盘……”
开片?开片?一语双关!
吴孝祖笑了笑,没讲话,冲着黑色佳美笑了笑。
“钱sir?”
一名瘦高差佬朝着后排座位上一脸享受,抓着一把瓜子,嗑瓜子的钱家豪询问道,“现在怎么办?全都是狗仔记者,咱们不好拉人……”
“那就回去饮一杯咖啡咯。”
钱家豪低着头磕着瓜子,毫不在意的嘴角一翘,“平时告诉巡街的师兄们,多多关照一下他们,尤其是那个保释的肥仔,盯紧一点,哪怕他随地吐一口痰,都给我拉回差馆做笔录……”
“这……钱sir,吐痰不违法。”
瘦高差佬硬着头皮道,“事处无音乱拉人,我怕事情不好做。”
“随便找个由头打报告咯?难道要我教你?”钱家豪冷笑道,“怀疑他出来做鸭得唔得?
随地吐痰难道不能怀疑是其他东西吗?
做事要懂得食脑,做不到……那就不如去陪阿肥守水库好啦。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钱家豪说着,把瓜子分给瘦高差佬一捧。玻璃拉下,目光冷冷的望向不远处的吴孝祖。
“开车”
黑色佳美缓缓离开!
吴孝祖细品陈慎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