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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吴孝祖捧着画板,素描笔一字一顿的在白纸上“雕琢”着人物。
千万投资,这对于吴孝祖来讲是一个新的挑战。
他崛起于微末,自《雨夜屠夫》、《一个字头的诞生》、《古惑仔》,每一部电影都见证了他的成长,随着自我对电影理解的增进,每一次都会有阶段性的自我提升。
从剑走偏锋,到慢慢的渐入佳境,再到新生感悟。
一步步走来,吴孝祖习惯用自我的理解,来诠释他镜头下的人物和故事。每一个镜头都凝结了他的汗水和付出。
他写剧本、确定电影稿本、画故事板、勘察场地、亲自确立镜头、灯光乃至后期的剪辑。付出的努力与心血,外人何曾去关注?
吴孝祖在娱乐圈的起点本就低,再加上他善于“团结”同行的名声,使得他在娱乐圈就是臭名昭著的搅屎棍和疯狗。名声不比前两年的麦党雄强多少。最起码人家麦党雄根基比他身后,同时与嘉禾的关系比他好。
临摹?
作弊?
照抄?
实际,从第一部《雨夜屠夫》开始,吴孝祖在商业嗅觉之余就参杂了许多自我的理念与风格。三部电影的摸爬滚打,他寻到了一个掌镜大卡司、大制作的机会。
导演是一个特别需要有时代嗅觉及生活阅历的职业。
我们常常发现一些惊才绝艳的大导演随着时间推移,总会流于平庸。这本身就是自我对时代嗅觉的失准,以及生活阅历的局限。
电影导演是一个很简单的工作,简单到只要你会喊“a”,就足以扮演这一角色。
同时,导演更是一个极其严苛,需要心怀敬畏的工种,这个职业需要你有强大的统筹能力,理智的判断力,充足的生活阅历,细致的观察力及不可复制的艺术创作力。
一个导演,要想要不被时代抛弃,必须沉下心去经历、去摸索、去冷眼旁观观察这个时代。
吴孝祖最大的作弊不是脑子里模糊不清的记忆。他最大的金手指就是他的时代感不局限于80年代、90年代,他对时代脉搏的把握比其他人更广……积累更深厚。
画板上,白鸽展翅,唱诗班在歌唱,黑色简笔画的男人张扬的翩翩起舞,整个画作充斥着浮夸和吊诡。
在这副化旁边,铅笔勾勒出无穷的阴影,一名简笔画男子从黑暗中走出,背后一双双突兀的眼睛盯着他,喻示着承担和责任。
一个巨大的“x”把两幅画隔开,有种别致的平衡。
下边,好似吸血鬼一样的浮夸男子手握着一把华丽的手枪枪与面容沉重的英挺的男子持枪对峙。侧面眼神,一个肆无忌惮,一个沉重哀痛。
这一幅简单的画,吴孝祖画了六个小时。脚边,无数纸团铺满地面,半截长的铅笔也散落一地。
“……”
梁镓辉走进房间,满地的稿纸让他难以下脚,豪气的捡起一个纸团,褶皱的白纸内两人个男人一个坐在那,一个站在那,目光对视。
坐在那的男人双目空洞,戴着手铐脚镣。
站立的男人捧着一束鲜花,嘴角上扬,两腿丁字步扭在那里。
一个背影后面涂的满是铅笔阴影,另一个背影后面则是铁栅栏,一束光艰难射进来。
这幅画让梁镓辉心脏一紧,画中两个人强烈的反差,却又构成了诡异的平衡。失去任何一个,这幅画都会显得失衡而突兀。
“呵,点样?”
梁镓辉耳边响起笑意,手中画纸猛然被撤走,这才回过神。
“这就是你讲的双雄对决的故事?”梁镓辉散了一支烟递给吴孝祖,却见到吴孝祖递过几页密密麻麻的资料给他,不禁一怔。
“人物背景资料,你拿去完善。”吴孝祖道。
“对我这么好?人物小传你都有准备?”梁镓辉笑着接过资料。
“你对手戏应该是周闰发。”
吴孝祖错身而过,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梁镓辉头撇过去,看着吴孝祖的眼睛,嘴角淡淡一笑,扬了扬手中的资料,“我有几多时间准备?”
“一个月……”吴孝祖补充道,“我这边需要确定拍摄场地、沟通剧组和演员。”
梁镓辉紧了紧资料,笑容灿烂的点点头。
一个优秀的演员一定有着强烈的自信和骄傲。
最近这段时间,媒体们全都一面倒的捧神仙发的小马哥是第六届最佳男主角的不二人选。殊不知梁镓辉也奉献了一个远超“咸丰”的“林过云”。
如果论角色的精彩度,林过云不输小马哥!
“对了,房间就麻烦你了。”走出房门的吴孝祖突然回过头,指着满屋的凌乱自言自语道,“不知一会嘉华姐回来看到你把房间折腾成这样……”说到这,朝着梁镓辉投来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