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在明知道这么做只能让营州百姓倒霉,他居然还选择这么做。
白徐挥手让守在大堂的小吏们下去,蹭步到纪长哲身边宽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卢党那些人本就想拉下王爷和营州,这次的机会他们又怎么会放过。
再者,抛开咱们柳城官员的身份来看,王爷的安排是目前最妥当的做法。
而且刚才吴大人也讲了,咱们这的粮食虽以粮税的名义收,但实际上是运给峰城当救济粮的”。
“最让人闹火的就是这个,峰城作为边境第一城,治下百姓受的苦最多,付出的也最多,现在朝庭居然连救灾粮都不准备出。
这还交什么税,人都不当我们是月朝子民了,我们还上赶着舔干嘛……?”纪长哲以往虽然知道皇帝老儿不怎么待见姐夫齐王,但还真没发现,他这做爹的居然能对儿子这么狠。
这是想借机废了姐夫在营州的势力和人心啊,不然他一个当皇帝的,真能这么容易被卢党那些畜生左右、懵闭吗?
“噤声,纪大人您失言了”白徐猛得阻止纪长哲余下的话,不管纪长哲他在报怨谁,都是失了规矩体统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身为下属怎么能乱议天家的人或事。
特别是这种特殊的时候,是觉的这颗脑袋不好看,想换一个样貌的脑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