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掉池子里了!”
刚掐住一只鹅的顾时洲望过去,瞬间将鹅甩到蓝山那边跑了过去。
本也想过去帮忙的蓝山不得不重新抓好鹅,将它丢进麻袋。
拍摄组都被这一幕吓到了,都顾不及拍摄,都朝着水池围了过去。
水不是很深,就两米左右,姜暖暖自己蹬个腿就上去了,一只手比很多人都快一步伸到面前。
顾时洲沉着声,“手给我。”
姜暖暖也想抬手,但掌心的刺疼让她皱了下眉,她抬起水中的手露出水面。
那条捕捉上的鱼带着她的蚯蚓跑了,剩下的鱼钩因为摔下水塘,插在了她的掌心,勾着她的皮肉,丝丝鲜血从里渗出。
“等等啊。”她低头想试试拔出来,但这种弯钩注定了扎进去很难往外取,生拔又特别疼。
姜暖暖只是试着碰了碰,就疼的吸气。
不行,扎的太深了。
顾时洲看出来了她的伤口严重,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找了把剪刀,再次道:“你靠过来把鱼线剪断,我拉你上来去医院取钩子。”
这会的他看起来比平常的时候靠谱了。
姜暖暖也知道他是对的,拔了也得去医院看看,鱼钩还挂过蚯蚓,这会直接穿在掌心里肯定有很多细菌。
她忍着疼将手伸给他,嗓音软软的含着哽咽,“你轻点啊,我很疼。”
顾时洲对上她那双含泪的杏眼,手一颤,低下头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