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的聊天下,紧闭的酒店大门被人急促敲响,外面发出警告让他们立即开门。
有人过去开门,呼啦啦一顺涌进大量手持电棍的黑衣保镖,还有特殊几位手持枪械,佩戴耳麦,强壮的身躯极具威慑力。
这阵仗顷刻间吓傻了里面一众人,下意识的恐慌避让。
“怎...怎么回事?我们已经歇业了,你们是谁?”
坐在姜暖暖对面,刚刚还把手机怼她脸上的男人看着她唇角绽放笑容,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他意识到自己今晚真要失业了。
整个陵港能找出合法配枪的人,笼统就那么几个。
门口的宾利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穿着件黑色大衣,脖颈处绕了块红围巾,长腿迈入酒吧。
街灯光影打在他身后,年轻的面庞,唇色有些浅。
他站在门边看了看,视线定格在某卡座沙发,清冷严肃的面庞顿时化出温和。
“暖暖。”
男人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场地内如丝滑流淌的暗河水,饱藏危险与动听。
姜暖暖跨下台阶快步走去,手腕被他拉住,顺势带进了怀里。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她搂上他的腰,仰头观察他,“你是去医院了?脸色这么难看?”
“抱歉,那会在诊疗没接到,后来我回电话了,那个陌生人说你在这。”翟蘅指尖插入她的发丝,捧着她一侧脸,“没出事吧?”
“我没事,是翟霖被下药了,在二楼尽头的浴室里泡着。”姜暖暖眼含歉意的说:“我做了件欺骗他的事,作为补偿带他出来喝酒,结果不小心搞成了这样。”
翟蘅:“不是你的错。”
他摸摸她温暖的脸,紧绷的神情松懈,“人没事就好。”
其实也不是没事...
保镖去了楼上将浴室里的翟霖扛下来,他身上发红,人也模糊了意识。
翟蘅轻飘飘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心中有了数,“走吧,我先送你回家,这里会有人来收尾。”
看他病的挺严重,姜暖暖不放心,“一起去医院看看吧,等翟霖症状减弱了我再回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