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牌桌连着开了3次,次次都是周琦赢,他并不知道赌场又给叶航提供了多少砝码,只看他拼命送钱的行为,身姿松散,乐不可支。
“还玩,再玩你的手都保不了。”周琦喝了口酒,自得的说:“弟妹可不能要个只剩脑袋的丈夫,差不多得了。”
叶航心里也慌,要么赢,要么就真的欠一屁股赌债去死了。
他心一横,将身前一堆砝码全推了出去,“这里两个亿!你赌不赌。”
一听这数字,周琦愣了下,看向周围站着的赌场保镖和服务员,“你们老板到底借给他多少?划得来?”
服务员面色如常的说:“我们还有私人医院,叶先生身体健康,价值很高。”
这番言论反倒让周琦放下心来,嘴角挑起笑,“好吧,那玩啊,这笔钱要是给妹夫赢回去了,也是救人一命。”
不过这一次,好运没再眷顾他。
叶航的额间密布细汗,在一堆如山的砝码后,第四张牌亮出,手指压着最后一张,抬眼望向周琦。
他轻浮的面色总算冷下来,抬眼看了旁边的服务员一眼,对方则向他点点头。
五张牌面亮出,周琦数小判输,直接跟近的2亿砝码,全部被叶航揽到了怀里,萎靡的神色终于一转变得狂喜。
钱,好多钱!
包厢里,姜暖暖看的饶有意思,“周琦会怎么解决呢?这局面似乎全靠运气,这是第四局了,他们玩的翻倍赔率,再下去就是4亿的基础上超级加倍了啊。”
她托着下巴,“再玩一次,以目前的翻倍率,周琦会不会输的倾家荡产。”
翟蘅温声道:“会,两个人现在都收手,也能相安无事。”
可要周琦就这样被输走2个亿,他会甘心?对一个赌徒来说当然不会,他们总是想着下把一定会赢回来。
同样叶航再次将赢来的全部砝码推到前面去,有了底气,面目狰狞的说道:“还玩吗?周琦?要不要把你身上那件西装也扒下来?”
周琦还算淡定,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闷,重新让人上了砝码,“玩。”
他起身,“但我先去个厕所解决下个人问题。”
服务员引导他去厕所,熟练的将隐形眼镜盒拿出来,“牌面做好标记了。”
周琦在他后背拍了拍,“就是不知道你们赌场老板会不会接受这么大的赔率了。”
服务员含笑,“您别忘了多给我点小费,干这事我们都是冒风险的。”
周琦的特制隐形眼镜可以看见牌面隐藏的特殊记号来分辨牌大小,也是他常混于赌场又能全身而退的原因,他收买了这的人,却不知不过是人家愿意卖他的一个人缘面子,现在有了更大的资本在背后操纵,他注定结局不好。
所有的牌面记号全部标注错误,周琦跟到第四张时,还一脸淡定,反观叶航的手指都抖了。
他开了第五张,随即扬着下巴看向叶航,“你的。”
叶航咽了口水,缓缓将牌掀开。
两人脸色齐齐一变。
“什么!”
周琦砰的一声拍案而起,骤然望向身边端酒的服务员,后者退了两步,面容带笑,“这次是8倍赔率,周少,32亿。”
就是把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那么多钱。
“你坑我...你们竟然坑我!”他本吊儿郎当的脸一下失了血色,失去理智般冲上去就要打人。
电视屏幕里一片混乱,翟蘅撑着沙发垫缓缓起身,“走吧,闹剧结束了。”
姜暖暖挽住他的胳膊,也没再看里面都要打起来的画面,“你今年手术什么时候做?”
“可能要提前。”翟蘅的声音弱上少许,瓷白的面庞浮着一丝淡淡的病态,“并发症让我最近不太好过。”
她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术前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带着花来等你。”
翟蘅轻轻笑了,“那时候我可能不太好看。”
姜暖暖握紧他的胳膊,跟着笑说:“我又不看脸,好不好看我都喜欢呀。”
翟蘅看她一眼,莞尔道:“这话有几分真心?”
她认真想了想,“七八分。”
翟蘅轻笑,柔声说:“也足够。”
...
天气越来越热,斐堇召的游戏制作进行如火如荼,同样,翟霖成立慈善基金会专门救助贫困残疾人群,加上他进入翟蘅的公司开始做事,有关他的话题关注度越来越高,部分新闻采访里偶尔也能看见他的身影,他情绪很稳定,看起来和平常人无二。
除了翟蘅,每个人的情况都在变好。
姜暖暖还从他那收到了傅家的最近消息,听说为了填补周琦欠下的赌债,傅家与周家的家产都快空了,毕竟傅家失去翟蘅这个靠山后生意一落千丈,本就在亏损,而周家也不算大豪门,一点小钱做的投资,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