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目光落在他那浴袍的绳子上,松松垮垮的随时都能散掉落下来,给她看光光。
她抬手扯开绳子,在那片绸缎浴袍要掉下来时,手指灵活的打了个蝴蝶结,两边抽紧。
“你不是说你今天不下水么,还有台风要来,风大可别凉着了,你从小身体不好...”
絮絮叨叨的话说到一半,手被翟蘅按住,顺势被他推到了墙上轻轻抵着,“阿暖怎么知道我从小身体不好?”
姜暖暖总不能说是因为噩梦里有两人度过的半生,在那里他一直是个体弱多病英年早逝的清隽少爷。
她努力不去注意两人旖旎的氛围,软了嗓子说:“体检报告上面写的,你抵抗力有点儿差,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凡去体检的,大概都会有这种官方术语。
他人总是懒洋洋的看着一副温润弱公子的模样,仅仅只是她没走到他身边前,他对一切都了无生趣。
翟蘅低头看着她,清浅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没有追究她的口误从何而来,温声道:“我还以为阿暖替我系袍,是防你自己。”
姜暖暖:“...”
倒也不必说这样的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