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没有大肆操办很简约,却也低调中透着奢华,十足的用心。
婚车将她从家中直接接往教堂,在这里举办仪式是和翟老夫人商量过的。
双方都没有父母前来见证这段婚姻,翟蘅间接告诉了所有人他无父无母,唯有老夫人一个亲人,老人明白他心中有结这辈子都解不开,也就随了他的愿。
而她年事已高没法太过折腾劳神,索性就定下办个西式婚礼,自己只做个双方小辈的见证人,由神父将仪式都走完也不会出错。
没有人可以充当父亲的角色,教堂的大门打开,彩色玻璃上的天使微笑仁慈的注视外头款款而来的两人。
姜暖暖挽着翟老夫人的胳膊,头顶薄纱将外头所有视线蒙上了一层雾,她手捧花球,满目里皆是自己不熟悉的陌生人,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她含笑望向教堂尽头,至高十字架下黑袍神父手捧圣书,矮一截的台阶上,翟蘅看着她一步步靠近。
教堂穹顶的彩色玻璃割碎了阳光铺满通向他的道路。
男人走下台阶,瓷白的手掌向她伸出,清隽美丽的脸上,笑容褶褶生辉。
她来嫁他就可以了。
面颊上垂落的薄纱被他撩起,温柔的吻落在唇上,还有一声叹息。
“终于得到你。”
翟蘅终于得偿所愿。
他们永远彼此相爱。
...
那些上辈子做过的事,这辈子姜暖暖也想做。
她和翟蘅去了灵庐寺拜佛,不过因为气候问题秋日里山顶有霜没雪,少了几分雅致,听听禅道也还算不错。
一和尚将姜暖暖求来的佛珠递给她,“如今那位施主心愿已了,算是大圆满。”
姜暖暖怔了怔,蓦然一笑。
她将这串求来的佛珠当成新婚礼物送给翟蘅,“我抢了你的,自然给你补上一串,保你日后也平平安安。”
刚坠入凡尘不久的清冷大少,近日被人拍到手腕上那串佛珠又戴了回来,一时间众说纷坛,以为这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这么快就闹了矛盾。
不敢得罪翟蘅,部分单身千金蠢蠢欲动,借着买珠宝的借口拥上姜暖暖个人成立的工作室买珠宝,想要一探虚实。
对于三天两头过来送钱的小姐们,姜暖暖也是热情欢迎。
第一个人按捺不住如此问她:“听外界说姜设计师和大少感情不和睦了?”
姜暖暖抬起手腕,握着支笔在设计稿上点点,“这样可以?”
佛珠檀香幽幽,意外惹眼。
“可以可以,我再加点钱,你跟我说说?”
姜暖暖目光微闪,收回手去,“我们家庭和睦,我说了算。”
同样淡定的口气,她说了几个下午嘴巴都说烦了,可看在金钱不断到账的面子上,她又以顾客是上帝的理念忍了下来赚的盆满钵满。
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直到翟蘅听说太太的工作室门槛快被踏破,夫妻不和睦的传闻都闹上微博的时候,他当即命令公关部将这不实传言都给撤了,又亲自发了一条微博消息。
翟蘅:家庭和睦,家里一切太太说了算。
后又有人“无意”爆出,两人手腕皆有佛珠缠绕,翟蘅腕间就是其夫人亲自去给他求来的新婚礼,两人感情好着呢。
某天晚上姜暖暖还在床上感慨,“爱八卦的女人钱就是好赚,说让买什么就买什么,就是最近消停了不少。”
洗完澡出来的翟蘅正好听见她的轻声自语,立马想明白了她这是将她们当成摇钱树了。
他将她拉过来压在身下,扯开了自己腰腹间的袍子,温声说:“我说你怎么毫无动静,又掉钱眼里去了。”
姜暖暖惊呼一声,腿被拖了过去,裙摆撩起探入一只手来。
她慌慌张张的转身对上他淡淡的眸子,心中一抖,“那么离谱的谣言谁信,这钱不赚白不赚啊。”
翟蘅慢条斯理的俯身咬松她的领口细带,清淡的声音暗沉,“我给太太的钱还不够多吗?需要你用我们的感情生活赚钱了。”
一提到这个,姜暖暖就想笑,搂着他的脖子说:“多多多,我每个都认真解释了,你还不高兴啊。”
翟蘅不说话,就是吻着她,手上动作一点不落,握着她的腿便有所动作。
“嗯,不高兴。”
他话音一落,姜暖暖顿时跟着说不出话来,眼尾染了红。
第二天中午她才悠悠转醒,深刻感受到了来自丈夫的特别教训。
不高兴,倒也不必用这种办法折腾她一夜。
她默默上微博看着又爆炸的消息,还有那份来自翟蘅昨夜亲自下场的公关,才知道事情闹大了,心中小小后悔,这钱还是不能乱赚,该申明的还是得紧急申明。
婚后姜暖暖做饭的时间就少了,这次她亲自下厨做了爱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