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什么,咬了下湿润的红唇。
“不行。”她还算拒绝的坚定,尾音有点颤。
斐堇召顿了顿,低头埋进她的颈窝片刻,“考上了行么。”
他用这副高岭之花的模样说这种事,简直是诱人犯罪..
“嗯。”
姜暖暖抓了抓他的乌发,又捏捏他的耳朵,面颊泛红,“睡觉吧。”
揽在她腰上的手终于松开,她跳下斐堇召的腿,没敢回头看他裤子上糟糕的模样。
她后来只知道两人的卧室就隔着一堵墙,半夜里那边的浴室水声还响个不停。
...
姜梦从医院养好身体出来,考试也刚刚结束了,高三学子彻底解放,学校里掀起一股撕书热潮,还有离别时的难受。
没有一点体会到的姜梦,心里还松了口气,她很清楚如果她顺利考试去了,那一定连个二本大学都上不了。
她语气歉疚地跟姜母说:“妈妈,我这一个月总是进医院没去考试,我错过太多了,明年一定好好学习再复读一年考好大学。”
她说的也没错,一个月的备考时间她都被姜暖暖给打压欺负,姜母除了心疼就只剩心疼,她爱怜地说:“妈妈相信你。”
姜父今天也来医院接姜梦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