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已经要气炸了,大骂道“谁没理林溪,你先是在县里欺负我女儿,打的她一身青,我老头子昨天没当即来找你要说法了,已经是够给你脸面了结果呢你竟然叫你这相公做的更过分”
他猛地上前一步,声如洪雷“大家伙儿来评评理,这天多冷啊,他们夫妻俩却狠心的把我儿子闺女都推进河里,差点就冻死了现在谁不知道他沈忱跟衙门关系好,衙门的人肯定也知道,就包庇沈忱,硬说我儿子闺女是自己掉下河的”
“我告诉你们,我老余家不是好欺负的”
“对,不是好欺负的”
余老汉身后的几个男人都上前,恶狠狠的瞪着林溪和沈忱,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沈忱脸色冷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走到林溪的右后方。
这是个只要对方一动手,他就能立即挡在林溪面前的位置。因为他知道,林溪现在气头上,压根不会退。
果不其然,林溪立马叫道“给我脸面你们有个屁的脸面你们说是我家沈忱就是他吗谁能作证空口无凭污蔑人,是可以告你们的”
余老汉怒道“我儿子闺女已经醒了,他们就是证人”
林溪冷笑“他们的话能信吗谁不知道你闺女跟我有仇她记恨我,才污蔑我家相公的。要是这样的话也能信,那我还说她昨晚半夜来我家暗算我呢不然她和她哥哥半夜不在家,做什么要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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