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你真坏!”
咬得时候力度有些猛了,他的下嘴唇顿时便被她给咬破了,鲜血渗了出来。
但他依旧不肯将她放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你是小狗吗?乱咬人!”
她看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忍不住仰头咯咯一笑,双脚轻盈地拍打在他的身上,然后用双手捧起他白玉般的脸,垂眸看在眼中。
笑脸盈盈地道:“你是我的,这是我给你留的烙印。楚慕白,你是我蓝醉舞的,你这辈子都跑……不……掉……啦!”她越说声音越低,也离得他越近。
她哈气如兰,热潮就氤氲在了他的脸上,弄得他头皮发麻。他扬起的喉结轻颤,气息微喘,压抑地道:“帝姬殿下,你可要说话算话,我是你的,你要对我负责!”
她再次俯下身,用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干净他下嘴唇上的血痕,她坏意的撩拨,令得他忍不住将她的唇衔在口中,想要肆意亲吻,攻城略地。
蓝醉舞很是调皮,二人亲吻纠缠之中,她会时不时将头抬起一点,故意让他无法好好吻到她的唇,在缱绻氤氲的氛围中与之追逐嬉戏,让他无法得偿所愿。
那红润的唇,在月色中泛着樱桃般的光泽,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他的心,时有时无的一点甜,令他心痒得发狂。
他就如同一头狂野的狼,她以这双诱人的红唇,引诱着他发狂,发野。她不再是一只乖巧的小白兔,而是一只令人难以捉摸的小野猫,总喜欢做这种危险的事,喜欢看到他为自己发狂的样子。
他一次次抬起唇去吻她,她却坏坏的让他吻不到,似有似无的引诱着他的索求,当他有些生气的时候,便又会让他尝到那份温柔和香甜,在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之际,又再次调皮地将唇抬起,让他亲吻不到。
蓝醉舞用眼神挑衅和撩拨,肆意的勾搭着她的小情郎。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非得抱着她,令她就范,她这分明就是在惩罚他,令他备受煎熬。
最终他不得不先做妥协,将她放了下来,他想好好亲吻眼前这个撩拨人心的人儿,让她知道胡闹的下场是什么。
然而她却像是一只晚风中轻盈划过的蝴蝶,并不是他能轻易掌控得了的。她在他股掌之中嬉戏,游走,却又偏不让他轻易抓到。调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便如同敏捷的小鹿,朝前跑去。
“死丫头,你别跑,看我不收拾你!”
楚慕白哪能让她轻易逃走,快速在她身后追逐。二人就这样在海边互相追逐,月色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静谧的海湾,只有他们两人。欢愉的笑声划破寂静,随着海浪的潮起潮落飘向了远方。
翌日。
晨光熹微,嫩黄色的光芒从树枝的间隙中散落而下,照在庭院之中,桑老爹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却见楚慕白已经在院中练习刀法。
他见楚慕白练得认真,便也没有打扰,坐在石桌旁,一边喝着凉茶,一边看他练刀。
楚慕白练着练着,不由又开始气馁起来,每次练到邪王神刀第二十九式之时他便无法继续下去,他低声道:“邪王神刀刀谱共有三十二式,可我每次练到第二十九式就没有进展了,真是可恶!”
桑老爹慢悠悠的点着旱烟斗,用嘴叼着烟斗,半眯着眼睛,道:“小子,看来你练刀进入了瓶颈期呀!”
楚慕白转头看向他,道:“桑老爹,你能看得出来?”
桑老爹笑嘻嘻地道:“看你小子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便猜到了。”
楚慕白拎着邪王神刀,垂头丧气的坐在石凳上,然后将刀横卧在石桌上,用手轻轻拂拭着刀身。
“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一定要练好邪王神刀。可惜我怎么都悟不透刀意,所以才会四处寻访刀皇踪迹,希望能够得到他老人家的点拨。”
桑老爹叼着旱烟斗,不紧不慢地道:“我听说刀皇早就已经死了呀,怎么他还活着吗?”
楚慕白伸手握拳,道:“像刀皇那样的天人,又岂会轻易就死了?有人曾经在四海见过他,所以我遍来四海之地寻访他的仙踪。”
桑老爹缓缓点头,双目看向院中的那棵老树,笑道:“原来如此,看来你小子还挺有毅力,竟然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人,一个岛一个岛的寻访。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早就已经死了,你岂不白白浪费时间?”
楚慕白看着他,道:“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随着一个岛一个岛的落空,我渐渐的也失去了耐心,真怕自己是白费力气,可是出海的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参透刀意,但仅凭我的能力确实无法参透得了,所以,我希望他能传我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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