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夜兆霆早就该死了,既然你这么想他死,那我便成全你好!”
“你……你……”被蒙在鼓里的夜映辉,竟然气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夜世天得意地笑着:“哈哈哈!我不过是想借刀杀人罢了,可笑的是你这个榆木脑袋,还以为自己可以做大家主!从小到大,你以为自己机关算尽,比别人善于谋划,却不知,在我眼中,你这些计谋不过是些小儿科罢了。”
听到这儿,夜映辉只感觉越发害怕,不由内心惶恐起来。
夜映辉准备大呼救命,岂料夜世天却眼疾手快,一把点住了他的哑穴,他道:“就算你呼救也没用,外面的人已经被我给迷晕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支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滴入酒碗中,抬起酒碗,晃了晃,道:“老三,既然你这么喜欢喝酒,死于酒下,也不算冤枉了吧!”
他将酒灌入夜映辉的口中,然后看着他毒发身亡。
一梦初醒,恍然大悟。机关算尽,一切不过徒劳。
次日一早,夜映辉的尸体就被人发现死在了房中。
丫鬟清晨送药去给夜龙渊,发现他已经离世。
面对这两个人的死,夜家不由传起了阴谋论。
夜龙渊的身体状况本来也就支撑不了多久,但由于夜枕风昨晚去过夜龙渊的房中,加上丫鬟作证,这夜龙渊的死便有了嫌疑。
人们怀疑夜龙渊是被夜枕风给杀死的,而夜映辉因为下毒给他母亲,他气不过便下毒杀死了夜映辉,如此一来他便背上了两条人命。
当日在夜家祖祠,夜枕风动手打伤了夜映辉,是人尽皆知的事,如此一来他的嫌疑便更深了。
夜漓心、夜冉兄妹二人不依不饶,一口咬定是夜枕风所为,加上夜傲天推波助澜,一时夜枕风竟然陷入了众矢之的。
夜家祖祠面前,停放着两具尸体,夜枕风被人绑了过来,夜家众人要大家主夜世天给他们一个交代。
夜枕风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夜世天坐在首座,看着台下跪着的儿子,和义愤填膺的众人,一时竟然陷入了两难。
一旁的骊歌内心不安,道:“天哥,风儿绝对不会杀自己人的!”
夜傲天道:“说他不会杀自己人谁信?他如今的境界夜家谁人能敌?一回来就打伤了夜家多少人!”
“没错!”夜漓心站了出来,道:“一定是夜枕风知道我爹知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要杀人灭口。”
“秘密?什么秘密?”夜家众人窃窃私语起来,都惊恐地看着夜枕风。
夜漓心高声道:“夜枕风根本就不是夜家的骨血!”
听到这儿,夜枕风浑身一震,众人也均是一震,瞠目结舌,表示不敢相信。
骊歌摇头,道:“不,你胡说八道,风儿怎么不是夜家的骨肉?”
夜冉将一块灵牌扔在了地上,道:“那这又该如何解释?”
灵牌上赫然写着“爱儿夜枕风之灵位”几个大字。
骊歌瞳孔微缩,踉跄退后一步。
夜漓心指着灵牌道:“灵牌上写着爱儿夜枕风之灵位,既然如此,眼前的夜枕风又是何人?”
董梅哭喊着:“大家主,我夫君可不能白死啊,你得给个说法啊!”
这令得夜世天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枕风低头看着那灵牌,心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不过是好心去探望了一下爷爷,怎么就被说成了杀人凶手。
突然,坐在首座的夜世天赫然起身,道:“夜枕风确实不是我的亲生骨肉。”
此话一出,祖祠再次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夜世天,没想到他竟然会承认夜枕风不是自己的儿子,不仅是众人,就连骊歌都表示不敢置信。
她伸手捂住嘴,双目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丈夫,道:“天哥,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夜世天沉声一叹,道:“阿骊,事到如今已经隐瞒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