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累坏孩子的身子骨,毕竟要是饭都吃不饱了,谁还去管什么身子骨不身子骨的。”
“就是,全公社多少人家都嘛是孩子八九岁就拉到地里干活,这要是照江梨婶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我们都不知道心疼孩子,就江梨婶她一个人知道心疼自家的孩子而已。”
江梨脸色冷了下来:“怎么着,我心疼自己的孙女,难不成你们还有意见不成。”
“哼!你们自己不心疼自己家的孩子,那是你们的事,但也别对别人心疼自个家的孩子冷嘲热讽的,搞得好像别人占了你们什么便宜似的。”
那几个妇女顿时表情讪讪起来,没再开口说什么。
这还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就只能吵架了。
“娘,”就在这时程大柱走了过来,“怎么就只有迎弟一个人,想弟呢?”
“想弟在家呢?你问她干嘛?”江梨自然不可能给儿子好脸色。gōΠb.ōγg
“那个死丫头,尽会偷懒,”程大柱气呼呼说道,“迎弟,马上回去把你妹妹叫来,我忽然感到有些不舒服,下午就让你们姐妹俩帮我干活。”
“我可告诉你,你们姐妹俩下午要是没帮我干满四个工分,那就别怪老子抽死你们。”
“我先抽死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江梨直接往儿子的脸打下去,“让两个孩子替你干活,你自己则是舒舒服服的回家去躺尸,这样无耻的话也亏你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