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也别太得意了,我还就不相信了,你们家能一直得意下去,”gòйЪ.ōΓg
话说着,程大哥就看着妹妹,“还有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你给我等着,看我有机会怎么收拾你。”
程春丫装出一副气得发抖的样子,随即就去找了根棍子,然后就发疯的向程大哥打去:“我跟你拼了,我现在就跟你拼了。”
“你这死丫头,你竟然敢打你哥,看我不打死你。”看到儿子被打,程母就要向女儿扑过去。
只不过却被寒母一把给抓住了头发:“我他娘的忍你很久了,想打我媳妇,也要看我们家肯不肯。”
话说整个同时,寒母那手上的指甲还拼命的往程母的脸上抓去。
寒父和儿子跟女儿就这么看着。
那脸上的表情太意外了,有木有?
至于为什么说意外,那是因为程春丫的战斗力也太厉害了。
程家老大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居然被程春丫拿着棍子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妈呀!老话真是说得好。
老实人还真是欺负不得,不然发起疯来可是会吓死人。
“啊啊啊!”
程大哥被打的哇哇大叫,想要还手根本就还不了人。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也只能赶紧往外跑出去。
至于母亲。
呵呵!程大哥现在哪还管得了母亲哦!
“你别跑,你有种别跑啊!”看着程大哥跑了出去,程春丫把手中的棍子一扔。
然后往地上一坐,哭的那叫个伤心,唱起了大戏来:“我歹命啊!我这是什么命呀!天公祖没目珠,不疼歹命人啊!”
歹命,这两个字在闽南语的意思就是命苦的意思,天公祖就是老天爷的意思,没目珠就是没眼睛看的意思。
因为我是闽南人,所以就忍不住把我们闽南人的一些地方语写了进来。
“哥,程春丫这是被跳大神给上身了吗?”寒雪来到大哥身旁小声说道,“怎么跟那些家里死了人哭灵似的,哪还有一点老实巴交的样子。”
“你不会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寒建军白了妹妹一眼,“什么哭灵,嘴巴没个把门,也不怕把晦气引到家里来。”
寒雪……
呵呵!他们家已经有够倒霉的,还能再怎么倒霉啊!
嫁人,嫁人。
寒雪现在脑袋里想的就是怎么赶紧把自己给嫁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寒雪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就不会疯。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边寒母还揪着程母拼命的打。
“哎呀!哎呀!”程母根本就不是寒母的对手,只能被打得哇哇大叫,“打死人啊!快来人呀!寒婆子要打死人啦!”
“行了,”寒父勉为其难开口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可别把人打出个什么好歹,又得给惹得一身骚。”
“呸!”寒母放开程母,往她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便宜你这个死老婆子,还不赶紧给老娘滚,再不滚的话,看老娘不干脆挠死你得了。”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程母输人不输阵,捂着受伤的脸放下狠话就屁滚尿流跑了。
“我歹命啊!”程春丫还在干嚎着。
这把寒母又给气得不打一处来:“行了,人都走了,你还嚎什么嚎啊!”
“我怎么就不能嚎,我怎么就不能嚎了,”程春丫当然要趁这个机会改变一下原主的人设,“难道我命不够苦吗?”
“有哪个女人家像我这样,嫁人都已经嫁了两年多了,可却还是姑娘身。”
“怎么着,我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不允许我嚎两声啊!”
话说着,程春丫就从地上站起来:“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这以前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才任由让你这个老太婆欺负。”
“现在竟然知道不是我自身问题,我干嘛还要忍受你这个死老婆子的欺负。”
“你…你…你疯了吧?”寒婆子被气得都快火冒三丈,“你骂我死老婆子,你居然骂我死老婆子。”
“我就骂了,你能拿我怎么着?”程春丫哭的越发难受,“我不但骂你,还要骂你儿子。”
话说着,程春丫就看向寒建军:“你这个死太监,明明知道自己是个死太监,为什么还要娶我进门,拖累死我。”
“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呀?这辈子怎么就被你这么个死太监给害惨了。”
“婆家欺负,娘家不管我的死活,”程春丫一副绝望的样子,又往地上坐了下去,“我今天算是看透了,我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既然如此,那我还坚持什么?还不如干脆去死了算了,也省得总是被婆家和娘家一直欺负,这日子过的一点盼头都没有。”
“春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