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妈,我没脸啊!”程春丫一副悲愤交加的神情,用手指着高韵澜,“你看看高韵澜这副模样,分明是跑出去跟男人乱搞。”
“我就说,这大晚上的还跑出去,原来是去找相好的寻求安慰。”
“高韵澜,你怎么不干脆把你那个相好的叫来家里打我,让你那个相好的替你出口气呢?”
“怎么着,合着你大晚上的跑出去找你那个相好的,只是想让你那个相好的用身体安慰你,把你给伺候舒服了,根本就没想着让你那个相好到家里来狠狠揍我一顿,替你出一口气啊!”
“我说高韵澜,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犯贱呢?你说你到底是图什么呢?”
“情愿让别的男人搞你,也不愿意让我碰你,更不愿意让你那个相好替你撑腰,你这是让别人白玩,还不用别人为你付出点什么啊!”
“说真的,这旧社会的窑姐也没你这么犯贱。”
程春丫噼里啪啦的,那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根本让高韵澜插不进话。
只能把高韵澜给急得直掉眼泪。
因为她知道,这要是真让程春丫给她定了罪,那她的名声可就真彻底完了。
“啧啧!真是世风日下,没想到高韵澜还有别的相好的,现在还明目张胆的,大晚上的跑出去跟相好的乱搞。”
“可不是,瞅瞅高韵澜这副模样,这有经验的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们大家伙瞅瞅,高韵澜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扯烂了,估计是那个男人太心急,一个不注意就把高韵澜的衣服给扯破。”
“………”
“………”
邻居们的肆无忌惮,对高韵澜指指点点嘲笑的话,让高韵澜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韵澜,韵澜,”高母摸索着从家里走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春丫又在污蔑你什么。”
“春丫啊!”高母往地上跪下去,还赶紧磕起头来,“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真想报复我女儿,要打要骂都可以随便你。”
“但能不能求求你,别总是再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啊!”
“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了,但女孩子的名节和名声也还是非常重要的。”
“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这是打算想活活逼死我女儿吗?”
高母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
但此时的她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说不定女儿还真是出事了,在外面碰到流氓了。
高母忍不住又要抱怨女儿了。
这大晚上的女儿到底跑出去干嘛,而且还这么晚才回来。
难道她不清楚,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溜达,是有多么的危险吗?
“行行行,你老人家说什么都对,”程春丫一副心累的样子,“就算是我程春丫污蔑你女儿,就算是我程春丫脑子有病,非得往自己脑袋上戴上一顶绿帽子行了吧!”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不对,我罪该万死这样可以了吧!”gōΠb.ōγg
“妈,”程春丫苦涩笑了一下,“我真的是累,我都快被你们母女俩给折磨疯了,所以我想清楚了,我摆烂了。”
“从今往后你女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就算把外面的男人带回家来,我程春丫一定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还会识相的把房间给让出来。”
“也省得你女儿非得大晚上的跑出去,跟外面的男人随便找个地方乱搞,搞得连衣服都给扯烂了。”
“虽然你女儿在纺织厂上班,但也不应该这样浪费衣服,不将衣服的布料当回事。”
话一落下,程春丫就直接回屋去了,做出一副认命的模样。
这可把院子里的这些邻居又对她万分同情起来。
“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屋去睡吧!”黄大妈开口说道,“免得脏玩意看久了,明天就长针眼可就不好了。”
随着黄大妈的话落下,这些邻居就都回屋去了。
毕竟黄大妈说的也没有错,就高韵澜现在那副样子,看着还真是脏眼睛。
高韵澜简直可以说欲哭无泪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碰到这样的事,她已经够惨了,为什么程春丫还要这样针对她。
难道程春丫就非得逼死她不可吗?
高母往地上瘫坐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真的完了。
这下彻底洗不干净了。
呜呜!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隔天高韵澜一副失魂的样子从家里出来准备去上班。
可刚从院子里走出来,胡同里就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瞅瞅,那个不要脸的出来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还有脸出门。”
“可不是,大晚上的跑出去跟野男人约会,还被自己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