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你这到底是怎么啦?”原惠兰简直要愁死了,“真不知道你忽然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把娘和小叔子都给踹了。” “也不知道你到底哪来的力气?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庆生和娘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可你倒好,那你回婆家去躲躲你也不肯,你真想急死我是不是?” 程春丫:“好了,大嫂,你不用替我担心了,我敢踹庆生和娘,自然是有把握让他们没办法拿我怎么样,总之你放心好就是了,我不会有事的。” 程春丫都这样说了,原惠兰还能说什么。 与此同时,宋父和宋母的房间这边。 宋庆生正在用药酒揉肚子上淤青的地方,就连宋母也忍着痛用药酒揉肚子的淤青。 “程春丫那个贱婆娘,她到底怎么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话说着,宋母脸上的表情就吃痛的皱起来,“那一脚这是差点没把我给踹死,气死我了。” “没想到我活到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会遭这样的罪,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程春丫,不把她打个半死,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妈的,程春丫是不是真的疯了,”宋庆生破口大骂,“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她臭婆娘。” “行了,”宋父声音不耐烦道,“要不是你臭小子越发过分,程春丫能发疯吗?还弄死程春丫,你有种的话现在就去把程春丫弄死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媳妇生孩子你都管不住你底下那二两肉,也难怪程春丫会发疯把你给踹了。” “我告诉你,马上和隔壁的刘寡妇断了,这日子你要是还想过的话,那就别再去隔壁找刘寡妇,不然程春丫肯定不会消停的,跟你还有的闹。” “咋滴!这么说来,庆生不但不能收拾她程春丫,还得跟她贱女人服软,跟隔壁的刘寡妇断了,”宋母简直气的脸色都快铁青了,“凭什么?庆生这要真是跟程春丫服软。” “那她程春丫以后在这个家,岂不是就没人管得了她,她还不得真的翻上天去。” “没错,我要真是跟她程春丫服软,那我身为男人的脊梁骨岂不是就要被她程春丫给踩弯了,”宋庆生理直气壮道,“总之我说什么也不会跟刘翠婉断了的,这日子她程春丫爱过不过,大不了离婚就是了。” “真当以为我还非她程春丫不可了是吗?真把老子惹火了,老子就拉她程春丫去离婚。” 宋庆生此时说离婚,还真是有离婚的想法。 当然,这只是气头上的想法而已,宋庆生还不会真的就那么糊涂,要和程春丫去把婚给离了。 “离,明天就去把婚给离了,”宋母一副非常支持儿子离婚的样子,“敢打婆婆和丈夫,这样的女人不离婚,难不成还留着继续祸害咱们老宋家吗?” “够了,你给我少说两句吧!”宋父狠狠瞪了一眼宋母,随之就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程春丫怎么就忽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你们两个人都给踹了。” “对哦!”宋母拍了一下大腿,“程春丫怎么忽然力气变得那么大,最主要的是,她这才刚生完孩子身体应该虚弱的很,怎么就还能用那么大力气把我和庆生都给踹了。” “老头子,”宋母表情紧张兮兮起来,“你说,程春丫该不会被什么脏东西给上身了吧!” “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就还信封建糟粕那套。”话虽然这样说,但其实宋庆生心里也有些毛毛的。 谁让程春丫实在太反常了:“肯定是程春丫一直在跟我们装,她那副性子软弱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而已。” “没错,肯定是这样没错,”宋庆生咬牙切齿起来,“好好好,还真是好的很,没想到我宋庆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被她程春丫骗了这么久。” “骗婚,这简直就是骗婚嘛,”宋母也咬牙切齿起来,“想当初,我们可是跟媒婆确定了她程春丫性子软,老实巴交的,我们才同意这门婚事的。” “可结果怎么着?她程春丫性子根本就不软弱不说,还是个母夜叉,把我们一家给耍的团团转,害我和庆生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越想宋母就越气,“我明天就去找媒婆算账,我倒要问问她,她到底安着什么心,才把程春丫那样的祸害介绍给咱们庆生。” 宋父这下倒没有阻止妻子什么,毕竟他也觉得媒婆太不是人了,怎么就把程春丫那样表里不一的女人介绍给儿子。 宋大哥是在天快黑的时候,才从外面打牌回来的。 一回到家,宋大哥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 “这是怎么啦?”宋大哥往饭桌上坐下,“爹,娘,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都